首页 淪為雍正暗衛第十年[清穿]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01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後宅女子若聚會,奴才得把自己剁碎才能湊出那麼多女人。」

「哈哈哈,爺要不要試試一晚召喚十個奴才侍寢,旁人定認為爺威武的能夜御十女!」

「閉嘴!不知羞!」胤禛又羞又怒,以吻封緘她喋喋不休的嘴。

她性子張揚明媚,撒野隨性,與他見過的名門貴女全然不同,全無半分賢良淑德,可..他卻對她束手無策。

三年,他就縱著自己任性三年,待大婚之後,他需儘快收心,不再愚蠢的沉溺於荒唐情愛中。

「嗚..爺挪過去,我快貼牆了。」呂雲黛柔聲嘟囔。

胤禛乖乖挪動身子,不滿的將還在亂動的女人拽入懷中抱緊。

「明兒休沐,我要去平谷。」

「做甚?」

「奴才接私單呢,平谷有採花賊。」

「你說的是接連數名幼女被戕害的案子?那件案子不能管!」胤禛語氣凝重。

「啊?不會又是哪位權貴在作孽吧..」呂雲黛毛骨悚然,全無睡意。

「嗯,有人在借命。你無需知道是誰。」

「那是誰?」

「.....」胤禛捂住她的嘴。

「別問,反正不是爺。」

「就是,我們四阿哥人俊心善,人賤人愛,花見花開,哪兒會做此等喪盡天良的惡行。」

「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肯定又在暗中罵爺。」

「瞧爺說的,人嘴裡也吐不出象牙來啊,要不爺給奴才吐一根兒瞧瞧。」

「別問。」胤禛語氣嚴肅警告她。

「成吧。」

呂雲黛心下駭然,難怪小小採花賊竟折損四名賞金密探,原來又是權貴在搗鬼。

「那奴才明日就去接另外一單和離私單。」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積點德吧。」胤禛揶揄。

「才不是,苦主的夫君吃喝嫖賭還打女人,只可惜他小有權勢,苦主無法與他和離。」

「小有?多有?」

「就,好像是您家遠房親戚來著。」呂雲黛拋出話題,其實她今晚醉翁之意不在酒,拐彎抹角就是想與四爺說這樁和離案子。

「正六品太僕寺馬廠協領。」

「呵呵呵呵..」

呂雲黛聽到四爺不屑的笑聲,就知十拿九穩。

「爺,是您母族遠支一脈的表兄,叫..烏雅至德。」蘇培盛沉吟一會,才勉強記起來對方的名字。

如此等小人物,壓根連四阿哥府邸的大門都進不來。

「蘇培盛,去辦妥。」

「是。」

「明日爺休沐,你哪兒都別去,老實呆著。」

「遵命!」呂雲黛摟緊四爺,不勞而獲的感覺還真上頭。

四爺和佟格格二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對兒黑心肝夫婦,難怪能湊到一起。

她得趁這三年玩好無間道,左右逢源,為自己和小阿哥多撈點好處。

她有四爺之間曖昧的關係逐漸趨於詭異的和諧。

沒想到四爺說的陪著他休沐,竟是陪著他在床榻上白日宣淫。

呂雲黛欲哭無淚,吃過午膳之後,她與四爺在床榻上正嬉鬧,他忽而咬著她的唇。

「今晚帶你出去逛街,想去哪兒?」

「想吃好吃的。」

「好,帶你去柳泉居。」

「吃過晚膳,再帶你去買幾件首飾。」

「爺賞的首飾好多都沒來得及佩戴,太多了,都放不下。」

呂雲黛指著梳妝檯滿滿當當的珠釵環佩,四爺的辮穗髮帶都被她用簪子穿一塊兒塞在角落,才能勉強放下她的耳墜子。

「嗯,明日換更大的梳妝檯,帶西洋琺瑯彩玻璃鏡,有三層妝奩盒子。」胤禛輕吻她的眉梢。

「脂粉用完了,口脂用的比從前快了許多,都怪爺!」呂雲黛忍不住老臉一紅。

旁的都好說,唯獨口脂,必須讓四爺賠。

雖是她在塗口脂,但最後都被他給吻沒了,她每日都需補好幾回口脂。

「爺得賠我口脂!奴才好不容易才買到的枕檀郎,這顏色忒難等。」

胤禛斜躺在她身邊,見她朱唇輕啟,呢喃細語。心微動,忍不住吻她點過口脂的絳唇。

「唔...」呂雲黛氣得揪他辮子,方才她才新點的口脂,又被他給吃沒了。

二人只吻得氣息紊亂,才堪堪分開唇瓣。

胤禛輕抿唇:「不好,換昨日的,清新些。」

「不好嗎?這款名曰樓外月,昨日的胭脂名曰枕檀郎。」

「都被爺吃沒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