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淪為雍正暗衛第十年[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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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才出月子,她的身體並未完全恢復,她漸漸困的睜不開眼,索性由著自己沉睡。

她是被一陣誘人香氣驚醒的,呂雲黛揉著惺忪睡眼,警惕坐起身來。

那香氣太過熟悉,她想忽視都難。

她吸著鼻子細嗅,此刻那人正在煎雞蛋,還放了她喜歡吃的野蔥。

還有牛肉包子和牛舌餅的香氣。

肚子沒出息的咕咕叫,呂雲黛站起身來,氣哼哼躍出窗戶,竟瞧見蘇培盛和兩個血滴子站在窗外。

顯然他們在守株待兔。

「哎呀,六子,你醒啦,爺做了早膳,有你喜歡吃的牛肉大包子和牛舌餅。」

「還有銀魚煎蛋、油餅和八寶粥呢。」

蘇培盛揣手笑呵呵道。

「讓開!」呂雲黛一把推開血滴子。

「六子,求你了,別鬧了,王爺悄悄離京多日,下個月康熙爺即將從江南歸京,你若再不回去,王爺定會獲罪。」

「腳長在王爺自己身上,奴才一介賤奴,又如何能左右王爺?」

呂雲黛推開蘇培盛,將泡在荷花池裡的麥苗扛在肩上。

她要去種麥苗。

沒有耕牛犁地,她捲起褲腿,用鋤頭一點點鋤地。

蘇培盛見六子料峭寒春還下地幹活,登時嚇得催促身後的血滴子們快去幫忙。

蘇培盛挽起褲腿,正要下地,竟瞧見四爺已然衝到麥田裡,奪過六子的鋤頭。

此刻四爺將六子扛在肩上,騰出一隻手鋤地。

蘇培盛忙不迭奪過主子手裡的鋤頭。

臨近午時,荒廢的麥田裡再次霽麥青青。

呂雲黛被那人扛回小院,被他伺候著用熱水洗腳。

她氣哼哼抬起滿是泥巴的雙腳,踩在他錦衣華服上,他非但不惱怒,還抓住她的腳踝,低頭想吻她的腳背。

瘋子!呂雲黛抽回雙腳,滿臉怒容回到屋內。

沒過多久,蘇培盛拎著食盒前來。

「六子,你不為王爺著想,也得為小阿哥們著想啊,是不是?五阿哥早產,身子骨素來不好,你不回去瞧瞧嗎?」

呂雲黛滿眼心疼:「五阿哥如何了?」

「哎,五阿哥孱弱些,容易生病。」

蘇培盛頓了頓,又道:「康熙爺給五阿哥賜名弘晝,王爺還為你這個鈕祜祿格格請封了側福晉。」

「六子,算雜家求你了,快回來吧。」蘇培盛忍淚匍匐在地,奴才們紛紛跪下。

「好。」呂雲黛對小阿哥心生愧疚,她迫切想回去照看小傢伙。

她低頭忍淚,翻身躍上馬背。

「我要去尋五阿哥,告辭。」

「六子!你等等啊!好歹用過午膳再說。」

眼見六子一騎絕塵,蘇培盛急的捶胸頓足。

廚房內,胤禛獨坐在桌前,苦澀的抓起蒸籠,躍上馬背追她。

呂雲黛餓的肚子咕咕叫,正準備去鎮上隨便吃碗麵,身後卻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想起遭受的屈辱,她就憤恨不已,氣得揚鞭逃離。

眼見她的坐騎吭哧吭哧喘息著,似乎要吐白沫了,呂雲黛趕忙勒緊韁繩,將馬兒牽到河邊飲水。

鼻息間倏然傳來牛肉包子的香氣,呂雲黛抱著手臂遠眺河岸,壓根不想為他回頭。

熱氣騰騰的包子遞到她唇邊。

她偏過頭,揶揄道:「王爺,奴才身邊沒有野男人,您何故如此咄咄逼人?」

「是不是讓您當場捉姦在床,您才能安心?」

他滿眼愧疚,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只可憐兮兮看她。

他每回理虧就是這般沉默寡言的討好她,她想與他吵架都吵不起來。

唇邊的包子散發饞人香氣,二人就這麼僵持著,呂雲黛的肚子沒出息的咕咕叫。

好餓。

先吃了包子再賭氣吧,她伸手從他捧著的蒸籠里捻起一個大肉包子狼吞虎咽。

她吃得太快,也太信任他,以至於眩暈感傳來,才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

眼前一黑,她落進男人的懷抱。

胤禛眼眶發紅,愧疚的將她抱在懷裡。

入了馬車內,葉天士前來替暗六診脈。

「王爺,暗六身子骨尚且虛弱,還需溫養兩個月才能恢復。」

「好,不拘什麼天材地寶,用最好的藥溫養她的身子。」胤禛啞著嗓子,將她蒼白的臉頰揉進胸膛。

「王爺,只是暗六情緒不能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奴才可能需用安神之藥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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