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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他抿抿水亮的唇,眼睛被水潤過後反而更加清亮,細細看著眼前人的眉眼,他笑著,柔聲道:「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你相別七千多個日日夜夜,千般記掛,萬般忘懷,日日想得蝕骨焚心,終得再次見到你。」

他抬手撫上容燁的眉眼,容燁俯下身,任他細細摸著,聽他又道:「我本以為只有我夜裡難眠,王爺卻也未能好好入眠嗎?」

容燁眼下那點青黑,並不比他少。

容燁捉住他的腕,沒有他那般百轉的情話,只是一句:「瘦了。」

他臉蹭著溫雁的手,手握著溫雁的腕,僅僅握了一次,便肯定道:「瘦了不下十斤。」

「本王在邊關總想著阿雁,想你是否有在好好喝藥好好吃飯,有沒有照顧好自己,午夜夢回間都在想著,又怎能好生安眠。如今看來,果真沒有。」

「我的阿雁,受了太多委屈。」

他眼睛看著溫雁,又逐漸上移,落在被徹底鎮壓住的一眾錦衣衛,和那大太監身上。

這次他回京又是帶著兵的,有了更多的人手加入,錦衣衛簡直不堪一擊。

大太監早已被嚇得屁滾尿流,跌落在地被禁軍按壓著,顫顫巍巍地不住求饒。周圍百姓被重重將士圍擋住視線,一點都看不進來。

解決完人後禁軍和一眾將士便低著頭靜候著容燁指令。容燁目光落在那太監身上,溫柔一瞬褪去,變成冰涼的寒意:「趁著本王不在京城,任何一個螻蟻都想來踩本王的王妃一腳,還想強入王府將人帶走,好大的膽子。」

太監哭天喊地地求著饒,心頭恐慌達到頂峰,一會想著不是說容燁已經死在邊關了嗎?一會想著完了完了這下他是要徹底完了。

得罪容燁,以這人的手段他非得被扒下層皮才好。

越想越是恐懼,他尖著嗓子哭叫:「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啊!有奸人污衊王爺通敵叛國害得我軍大敗,陛下得知此事後痛心不已下才受奸人所惑降下聖旨要捉拿王妃,非是有意啊王爺!」

「請王爺饒奴才一命,饒奴才一命啊!奴才只是按令辦事,奴才也不想的啊王爺!」

「按令辦事?」

摟著溫雁的腰將人往上一提,容燁記著他的腿,以抱小孩的姿勢抱起他往府里走,對著那壓人的禁軍冷聲道:「他沖王妃罵一句,便割他一物。割完了,扔到乾清宮去。」

「既百般不長記性,那此番便叫他好生記記。」

在自己寢殿裡坐著怎麼也看不進奏摺的容軒驀地打了個冷顫,有股寒意順著脊背攀升到後頸,驚得他猛地站起。

磨墨的太監被嚇了一跳,遲疑道:「皇上?可是有何事?」

「沒有。」容軒不安地扣著手,「還沒有消息嗎?」

他控制不住地去看坐在牆側,低垂著眼品茗的人,聲音發虛地問他:「林、林大人,皇兄他,他他他真的死在邊關了嗎?」

林鳩唇邊含著抹笑,胸有成竹,肯定道:「他必死無疑,陛下不必擔心。」

撥了撥茶沫,他淡笑著:「等兵符到手,這天下便是陛下的天下了。」

容軒被他說得心臟怦怦跳著,握緊拳,他想著無人能比的權勢,想著要什麼便能有什麼的快樂,想要誰死誰就能死的那種爽快,逐漸堅定了神色。

「你說的是。」

十四歲的少年神色間帶了分森冷:「這天下是朕的,本就是朕的,就該是朕的!」

「他容鴻景算什麼!一個被除了皇籍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朕爭這天下!」

林鳩掃過他逐漸癲狂的神色,淡定地移開目光,無聲嗤笑。

無腦的廢物一個,容鴻景一死,這天下哪裡還輪得著他容家做主!

第38章

容燁抱著溫雁一路到臥房。

將人放到榻上, 他單膝跪地捏了捏溫雁的腿,沒敢用力,眉心蹙著, 問他:「疼嗎?」

溫雁抿唇, 本想說不疼,但被人強壓著跪地抄經的委屈時隔這麼久湧上來, 讓他張了張嘴,不自覺地帶了分可憐:「……疼。」

「王爺,好疼的。」

秀美耷拉著,他眼睛紅彤彤地看著人,向他告著狀:「你不在,不論我怎麼說道太后都不會放過我。雲石好涼、好硬,我跪的好疼, 每次起身都會摔倒在地,再拖著腿從慈寧宮走到乾清門, 一路無人敢扶。」

「腿徹底傷到那日, 走到半途我便倒在地上再起不得, 動一下便疼得鑽心。想喊人來幫,又覺得丟人至極, 張不開口,便爬著走回了乾清門。」

容燁瞳孔劇縮。

手下意識想攥緊, 又意識到自己還摸著溫雁的腿,緊急收回到身側, 攥成拳死死握著,一道道青筋在手背上蹦出,跳動的駭人。

他眼前似乎出現了溫雁那時的模樣,他精心養著的人, 被逼到求路無門只能拖著殘腿爬行的那刻,自尊和尊嚴都被踩在了地上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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