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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薄薄的錦緞下,他的手腕、腳腕上已然紅腫,全是清晰可見的指印,每一個印記都很深刻。

他遭受了每日承歡的虐待。

沈硯台本就是魔頭,一身魔氣怎麼都用不完,每每都是他被折磨的仿若要去了半條命。

再一次看見沈硯台褪下衣物,月輕盈有些神經質的哭喊著說不要。

「你怎麼能不要?」

露出精壯前胸的沈硯台,一步步朝著月輕盈走過去,很是苦惱。

「你可知,因為你還沒有孕育出我的子嗣,魔族裡的人都在傳我不行。」

「我麾下的幾位將軍還張羅著給我納了妾,可我嫌棄鳥族一嘴毛,我那無處安放的精力就只能找尊后來發泄了。」

「你躲什麼?這是快樂的事情不是嗎?」

「不是!」月輕盈歇斯底里,「你這是強迫,你不顧我的意願,給我下藥,封住我的靈台,你的所作所為猶如畜牲!」

「那你說,你怎麼才能心甘情願跟我做這種事?」沈硯台上前,伸出手趁著月輕盈情緒激動的時候死死掐了他的腳腕,往身子底下拖拽。

「我永遠都不會心甘情願,我只會甘心跟石墨一起!」

「呵,那個魂修?」沈硯台架開月輕盈的修長的雙腿,笑得幾近嘲諷。

「尊后啊,你怎麼還在想著讓那個魂修做擋箭牌?」

月輕盈大聲哭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硯台終於走了,聽見門扉合上的聲音,月輕盈也已經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這樣的日子他還要過多久。

更當他為了尋找出路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他的耳邊傳來小小的呼喚聲。

「師尊?」

這一刻,月輕盈滿是不可置信,他勉強自己坐了起來,下地,腳步虛軟的靠近窗台。

他抖著手打開窗戶,在月光下對視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眸。

月輕盈鼻尖一酸,心臟揪緊,悲從中來,「小河……」

淚水顆顆低落,逐漸模糊了視線,月輕盈不住抬起衣袖擦拭,又怕下一秒小河消失不見了。

「小河,師尊是不是出幻覺了?你怎麼在這裡?」

「師尊,我是小河,我等待了許久終於等到來見你的機會。」

「你來見我……」月輕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裡都是愧疚和擔心。

他如今被困在沈硯台鑄就的這座牢籠里,小河想要見到他,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是啊,師尊我很擔心你,也很掛念你,小川師兄小宵師弟離開後,就剩下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提到小川小宵,月輕盈更是悲從心中來,「對不起,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不是的,這一切都是沈硯台的錯。」

「師尊,你不要哭了,對眼睛不好,你看看現在的我。」

聞言,月輕盈穩住情緒,看向小河,一陣打量後他欣慰又心酸的笑了。

「小河又長高了,變俊了,不過無論你怎麼變,你都還是師尊心中那個五歲的小娃娃。」

「師尊……」說到這裡,小河的眼睛也有一點濕潤。

「師尊啊,你還記得嗎,當初在你和沈硯台成婚禮上,你央求沈硯台放了我還有那些正道修士的事嗎?」

「記得。」月輕盈點頭,無比慶幸自己做了那樣的決定。

「師尊,我們現在到處尋找想要剷除魔族的同道中人,我們現在的隊伍越來越龐大了,師尊你且再等等,我很快就來救你。」

「好……為師相信小河,小河你啊,一向是你們三個師兄弟中最沉穩的那一個。」

「謝謝師尊的謬讚,可是師尊,現在我們想要剷除魔尊的事情上出現了一點問題,我這次冒死來找師尊,就是想請師尊幫我們一個忙!」

「什麼忙?」月輕盈聽完後有些焦急,他害怕小河沒有防身法寶會讓自己受傷。

於是不顧自己生死,毫不吝嗇道:「是不是要天骨?為師現在被囚禁在此,即使想做什麼也無從下手。」

月輕盈伸手摩挲小河稚氣未脫的臉龐,滿眼的關切:「小河你想要什麼為師都會給你。」

小河一愣,隨即笑容很是真誠,他在月輕盈溫暖的掌心裡蹭蹭。

「不是的師尊,天骨是師尊的就永遠都是師尊的,我不會讓任何人覬覦師尊的東西。」

他沒有賣關子,接著道:「師尊,我們找到了能對付沈硯台的法子,就是這個 」

小河將一包東西給了月輕盈,見他低頭查看滿臉不知所云,便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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