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掙扎喬玉鶴已經欺了上來,膝蓋抵在他雙腿之間。
「林承,我現在心情不好。」
黑暗中,林承看不清喬玉鶴的臉,只有一雙狹長的眼睛反射寒光。
「你明知道我會生氣,還說出那樣的話,你想看我失控,是不是?」
林承剛要回敬,卻被一隻大手卡住了下半張臉。
「你這是在找干,林承。」
林承奮力掙扎,像條魚一樣撲騰,整個車都跟著劇烈晃動,可很快雙手被牢牢鉗住掰向背後,被扯過的安全帶打上了死結。
喬玉鶴這傢伙絕對幹過見不得光的勾當,不然為什麼每次捆他都這麼熟練?
突然下面一涼,林承腦子快炸了,他的褲子竟然直接被扒了下來。
「喬玉鶴,你他媽畜生!」林承脖子都紅了,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被強迫,喬玉鶴這是在羞辱他。
「喊什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喬玉鶴笑起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不過也是,你想喊就喊吧,這裡除了我也沒人聽得見。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動了,我的耐心有限。」
林承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喬玉鶴,「來的路上還沒餵飽你嗎?小喬總是有多預求不滿?」
喬玉鶴彎起眼睛,「這才哪兒到哪兒?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滿足於只給你口吧?」
「不然呢?你又不是男人。」林承嘲諷道。
喬玉鶴笑意更深,「你該慶幸我不是,不然你每天醒來肚子裡都會灌滿我的子孫。」
「做夢吧你。」林承呲牙,也不知道這小喬總哪裡來的自信,這還是沒有吊的情況,要是有吊了,這男人怕不是要上天。
「寶貝真聰明,你在夢裡確實被我做成了奶油泡芙,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哭著求我不要按,會擠出來的~」
「喬、玉、鶴!你他媽惡不噁心!!」林承被這不要臉的話說的面紅耳赤,怎麼能有人這麼變態,用那麼一張好看的臉講出這麼污人耳朵的東西?
他還沒罵完,就被撈起來翻了個面,喬玉鶴擺弄他就像擺弄玩具一樣輕鬆,在這樣有限的空間裡也能從容地坐進來,順帶關上了車門。
「這樣會好些嗎?關上門就不像在野外了。」喬玉鶴說。
「……滾!」可心裡卻是安定了不少,密閉的空間讓林承沒有剛才那樣驚慌抗拒,可他也明明知道,自己正和危險的源頭關在了一起。喬玉鶴太會操縱他的感官,就算他理智清醒也抵抗不了。此刻正以一個小孩被打屁股的難堪姿勢壓在喬玉鶴腿上,牛仔褲更是褪到了膝彎。
林承拼命扭過頭,看見喬玉鶴散落下來的幾縷髮絲垂到顴骨上,更顯那張優越的側臉線條凌厲。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喬玉鶴梳起背頭,他都會覺得不敢靠近。
「不滾。」喬玉鶴掏出一雙黑色漆皮手套,正慢條斯理地戴著。
「喬玉鶴……」他好像現在才意識到喬玉鶴要對他做什麼,聲音都顫了,「你、你放開我……」
「現在才求我,是不是太晚了?」喬玉鶴斜睨了他一眼,笑的很是燦爛。
「我沒做過下面的,你不要這樣……」林承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對待,一直以來喬玉鶴除了嘴上說他有個翹臀,實際並沒有對他後面這部分表示過興趣,折磨他也僅限於前面。
喬玉鶴是有點兒潔癖的,林承能感覺到,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不要怎樣?」喬玉鶴反問他,「我剛才說了要干你,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在有限的空間裡,膠皮手套撕扯形變的聲音生澀刺耳,林承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放開我,這樣不對。」「我沒準備好,你知道那裡不能硬來……」林承腦子都快刮乾淨了也想不出能勸下喬玉鶴的理由,從喬玉鶴說『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該服軟的,那是喬玉鶴給他最後的通牒。
「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喬玉鶴說。
「這不是受傷的問題!」林承繃不住了,幾乎喊叫起來,「喬玉鶴你冷靜點,我沒做過,我做不了!!」
「你前妻都能做,你為什麼做不了?」
林承愣住了,隨即死死咬住了嘴唇。
「都喜歡男人,你怎麼有自信自己一定是上面那個?」
「你也太驕傲了,林承,一點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我上嗎?」
林承只想喬玉鶴能正常點,不要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他明明已經不再拒絕對方的糾纏了,可為什麼喬玉鶴非要把事情做到這一步?
讓他保留這一點虛假的尊嚴都不可以嗎?
「林承,我忍的很辛苦,也裝的很辛苦。本以為能堅持到你考試結束之後,但想想也沒多久了,你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而受影響吧?」喬玉鶴笑的惡劣,他能感覺到膠皮在他皮膚上艱澀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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