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大家都沒有衣服穿,而且又不是沒見過對方光著的樣子。
呵,誰怕誰?
楚宴禾看到穆錦好整以暇的樣子,也不甘示弱地又坐了回去,雙手抱胸地看著他。
本來畫面都很正常,但是沒一會,隨著穆錦越靠越近,楚宴禾感覺到不對……
穆錦……怎麼好像……石更……了?
“你……你發情期不是過了嗎?”
“現在這是鬧哪樣?”
“這麼沒有定力嗎?”
穆錦聽到這句話,瞬間炸毛了。
他非常激動,一抬手,水花四濺,淋了楚宴禾一頭一臉。
趁著楚宴禾拿手抹水的功夫,穆錦趁機爬了過去,摟住了楚宴禾腰,激情開麥道。
“主人,你說我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我沒定力!”
“之前的發情期,我都是自己熬過去的,別提多辛苦了!”
“我還……”
“等一下!”
楚宴禾擺擺手,示意讓他停下來。
“你上一句話是什麼?”
“我說。”
穆錦又靠近了楚宴禾一點,伸出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肩:“我之前發情期,都是自己忍過來的。”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
“啊!”
穆錦的慘叫迴蕩在房間裡面,鬼哭狼嚎一般。
楚宴禾伸出手,掐住他的一隻貓耳朵,惡狠狠地說道:“你之前都能忍住,為什麼這次忍不住?”
“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說話!”
楚宴禾放開穆錦的耳朵,掙脫開他的懷抱,躲到一旁,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著他。
穆錦揉著自己通紅的貓耳朵,可憐兮兮地看著楚宴禾,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該死,自己的嘴怎麼沒個把門的,怎麼就輕易說出來了?
楚宴禾氣急敗壞地看著他那樣,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好好好,自己前幾天看他這麼難受,以為他得不到疏解便會爆體而亡,他倒好,之前的發情期都是自己忍過去的!
這算什麼?
算自己幫他,是因為自己是個小丑嗎?
楚宴禾撂下穆錦,想要翻出浴桶,沒想到被他搶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腰,往下拖去。
二人一起跌入水裡,濺起好大一朵水花。
“你放開……唔……”
楚宴禾在水中胡亂地撲騰起來,穆錦的手突然伸出,將楚宴禾死死地摁在懷裡,吻住他的唇,將他想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穆錦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他拆分入腹,隨著每一次深吻,越燒越旺,幾乎將他整個包圍,不給楚宴禾絲毫喘息的機會。
加之熱水的作用,楚宴禾的臉越來越紅,大腦漸漸缺氧,眼神也隨之變得迷離起來。
水汽蒸騰中,兩具身軀若隱若現,二人眼神交錯之間,情慾在這一方天地里肆意流淌,交織成一幅迷離的畫卷。
直到熱水用完,浴桶裡面的熱水變溫,穆錦才放開迷迷瞪瞪的楚宴禾,走了出去,先拿了塊乾淨的布,擦乾淨二人身上的水,然後拿出衣服給二人分別穿上。
“哦對,這是統子送生活物品一齊給送來的。”
穆錦一邊解釋,一邊悄咪咪地觀察楚宴禾的反應:“我……我剛剛忘記這件事了……”
楚宴禾躺在他懷裡,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他很想抬手揍穆錦一頓,只可惜自己被他搞的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滾蛋!”
他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心中淒涼無比。
完了,現在看看,自己好像真成小丑了。
這小貓崽子心眼怎麼這麼多?
不過從穆錦無動於衷的態度上可以看出,這句話對於他,沒有任何殺傷力。
穆錦給自己和楚宴禾穿好衣服,抱著他到了自己剛剛鋪好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並給他蓋好被子。
“主人,好好休息,你最近辛苦了。”
楚宴禾躺在床上,任他擺布,疲憊地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新洗過烘乾的床單和被子帶有一種特殊的香味,松鬆軟軟的,楚宴禾躺在上面,抓起一隻被角,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算了,心眼子多點多點吧。
等自己睡飽了,醒來再與他鬥智鬥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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