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不知道撞到了什麼。
「怎麼了?」盛玖的聲音及時出現。
隨後我坐起來,打開了燈,早已經滿頭大汗,呼吸急促。
房間裡一片死寂,我的眼睛在地下搜索。瞧了瞧、瞧了瞧,窗前電視柜上的一對陶瓷天鵝,碎了一隻。
肯定是被娃娃打的掉在地上了。
那娃娃呢?奇怪了。
我穿著拖鞋,下去找了找,左右左右地看。
白色的地磚程亮,晃著我的眼睛。
然而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娃娃呢?哎,我的寶寶去哪了?」盛玖在我身後說。
好久之後,我才說:「不知道……我不知道。它、老婆,那個東西它好奇怪,有心跳聲……」
我說出口之後,才發現我的聲音有多麼顫抖。娃娃不見了之後,反倒比我看見它,更可怕了。
我會胡思亂想。
甚至跪在地板上,去看床縫下面。地又硬又涼。
我俯下身子看見床縫底下,黑漆漆的一片,不過似乎有不少的灰塵。灰塵很多很髒。
鼻子都在發癢,鼻尖聳了聳。
黑、一如既然的黑。
但是並沒有什麼娃娃。
然後我起身,抬頭,就看見床邊有一個煞白的臉,披散著黑頭髮,長得那娃娃一模一樣!
那雙黑眼珠直勾勾地盯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太脆弱了。
總之,我感覺自己像進了冰桶裡面,渾身上下都被澆滿了冰水,冰涼冰涼的
等到我仔細看清之後,才發覺那是盛玖。
原來是老婆,虛驚一場。
「是你的錯覺。」盛玖依然篤定道,「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可、可能吧……」大概是我的神經真的太敏感了,「我剛把娃娃摔出去,怎麼找不著了呢。」
「別管它了,我們睡覺吧。我都困死了。」盛玖眯著眼睛,嘴巴張成一個圓形,不斷打著哈欠。
她打哈欠的時候,真的很可愛,嘴巴像一個黑洞。
「嗯。」我應了一聲,又上床陪她睡覺了。
那一晚,沒做噩夢。
窗外的馬路上,沒有行人。板油馬路冷冷黑黑的,像是一個鋪平的黑板。
房間裡,白色的床鋪上橫躺著我們兩個人,白被子將我們兩個覆蓋住,就像一張攤開的大餅,只露出上面的兩個黑色的頭。
……}
「我嘞個去!」胖哥用手捂住胸口,眼睛瞪得像銅鈴,往右邊望去,「這東西真的一驚一乍的,是要嚇死誰?」
淮映勿見此,勾起唇。
「不過……好神奇啊……」胖哥又忍不住感嘆。
「怎麼?」
胖哥:「我今天是第一天開始看。之前的兩章我都沒有看過,但是我居然能看懂,還覺得挺吸引人的?」
長脖子再次展桃花扇,給自己搧風,一雙御姐的黑色冷眸睥睨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第一人稱的魅力——超強的代入感,讓讀者瞬間沉浸其中。
「我就是主人公,主人公就是我。
「這樣發生在主人公身上的事情,也會讓讀者覺得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與自己息息相關,從而關心起主人公的命運,吸引自己往下看。」
長脖子繼續高談闊論,揣測著小玫瑰寫作手法中的深意,
「而且每章都換一個新主角的形式,能讓半途而來的讀者,不管有沒有看過前面,都能夠看懂。很多讀者會隨手點進直播,而不是從頭開始看。
「所以這種多主人公的形式,與直播相結合,才會如此巧妙!啊~就像蜜糖與柑橘的結合一樣~如此神清氣爽。」
說著說著,長脖子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個蜜餞柑橘,塞進了嘴裡。
看大家都在望著她,忽而又咳嗽幾聲:「都看著我幹嘛?你們吃嗎?」
「你挺懂啊。」淮映勿以從未有過的眼光,掃著長脖子的臉,「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說?」
「哎——」長脖子拉長音,
「小淮爺,我一直都在看小說嘛。但是你以前又不感興趣,我當然沒有和你聊這些咯。」
淮映勿沒說話,只是盯著保加利亞小玫瑰的筆名,將手指搓了一搓。
*
淮家房子裡。
「啊切——」沈昭陵鼻子一癢,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眼神懨懨的,「誰在編排我?」
【快快快快快寫啊!我還要往下看呢。】系統已經被這劇情勾引地不要不要的了。
【話說那個娃娃到底是誰啊?盛玖有沒有被鬼上身?這一切和車禍又有什麼聯繫?】
「什麼?呵,你問我?」沈昭陵笑得有些壞,「你問我我能知道?我什麼水平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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