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環章魚:「當然是,簽約新人!行了,我可以預感到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是鬼故事統治時代了。你們都趕緊去簽會寫鬼故事的新人!」
「鬼故事這種類型,才剛剛出現,誰會寫啊?」女beta嘟嘴。
藍環章魚坐在隔板上,用觸手晃蕩,盪著鞦韆:「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只要一個英雄夠強,那麼操作技術再難,也會有人去學習!
「同理,政策扶持!懂嗎!」
「還是——你——夠快啊!」在「快」這一點上,果凍怪不得不服。
「那當然!所以我才是……咳咳。」
剩下的話藍環章魚沒有說出口,不過大家從他幾乎飛上天的眼尾,也可以猜得到,他要說——
所以他才是編輯中業績最好的那一個,那就是他永遠把握市場風向,揣摩讀者喜好,只簽約最熱門的題材和人設!
「可我覺得,寫鬼故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除了要找到嚇人的象徵點之外,最重要的是節奏和氛圍感……」剩下的,女beta沒有說。
因為她也具體說不出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嚇人。也許這其中蘊含著什麼技巧?
她只專下心來,繼續回工位看保加利亞小玫瑰的鬼故事。
◆
{我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卻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樣,沒有尖叫出來。
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太陽xue都在發涼。
這個娃娃不是丟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隨後,我心中恐懼被憤怒所代替。我抓起這個娃娃,大跨步地走到客廳里,打開黑色皮沙發外面的窗戶。
當我打開窗戶的時候,樓下的噪音就一股腦地衝進了房子裡。
板油馬路上的車流川流不息,像是一條條沒有尾巴的閃亮的蛇,一下子就從一端,飛向了另外一端。
我看向左手上的娃娃,然後狠狠地把這鬼東西扔了出去!
再見了您吶!
雖然這是盛玖的東西,但是我實在討厭這滲人的鬼東西,要是盛玖問起,我只說我沒見過它就好了。
我瞧窗外看了看,我家住在十樓,這麼高的地方,當然是一點娃娃的影子都瞧不著。
隨後,我的心臟平穩了下來,關上了窗戶。
我準備回去睡覺昨去了,早都困死了。
一回頭,「啪嗒」一聲。
原本黑色的電視機顯示屏,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亮了起來!
「滋啦滋啦滋啦——」
顯示屏中顯示著雪花點。
怎麼回事?
遙控器呢?難不成是我不小心踩到了?
平常我都是把遙控器放在茶几上面,但現在我一回頭,就看見那橢圓形的玻璃茶几上面一塵不染,只反射著一層銀色水面一樣的光。
而那黑色沙發上面,卻赫然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紅色的娃娃。
從我這裡,只能看見它黑漆漆的頭髮。
它前方放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就彷佛……
這個電視是這個娃娃打開的一樣。
我的腳步瞬間僵住了,像被冷水倒灌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
我死死地盯著那個娃娃,彷佛小溪邊飲水的一頭鹿,盯著河岸邊的一頭覬覦自己已久的狼。
生怕它突然跑過來,咬上自己一口。
萬分慶幸的是,它沒有。它就是在那坐著而已。
反倒是那個電視,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電視機里的光線晃著我的臉,像在我的臉上印下了五顏六色的彩章。
我抬頭,看見電視機出現的,竟是我的妻子,盛玖。
濾鏡是深藍色,使得整個畫面都顯得森冷。
而她躺在一個病床上面,穿著一個白色的碎花裙,肚子非常的大,頭髮像水藻一樣貼在她濕漉漉的面龐上。
她的表情猙獰不堪。
而我能推測出,她臉上的水就是汗。
畫面里,她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路推著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而上面紅色的燈寫著兩個字:
產房。
白色的產房大門關上。
之後畫面一閃,就來到了產房內部。
我的妻子,盛玖,躺在了藍色的產房上面,裡面更是光線暗,黑黝黝的。
醫生們都換上了手術服,熟練地戴上了手套、帽子、口罩等等。
電視機里傳來噼里啪啦的刀與儀器的相聲。
但是我妻子的痛苦的叫喊聲是靜音的。
我能看出她很痛苦,但是我聽不見,彷佛她的音頻被剪掉了一樣。
之後畫面快速地快進,我就看見白大褂小人在電視裡像跳舞一樣來回攢動。
而後畫面一轉,醫生從我妻子的肚子裡抱出來了一個血糊糊的東西……
他綠色的手術服上染的紅色的東西中,抱出來的,似乎也是個紅色的東西……
那孩子很怪異,不哭也不鬧,就這麼躺著,腿和腳也小的不得了。
那是我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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