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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妍咬了下唇,气的走了。走到门口劝自己不要生气,想一想季北媛悲惨境遇,才把气给压了下去。
季北媛说荣四生气了会直接让她滚。
作者有话要说:
是同款的摸鱼
荣四以前也是一样的咸鱼,她暴起主要是因为总被人求为妾,所以她一直都没结婚,她仇男,觉得全天底下男人都垃圾
二宫主稍微有点仇男的……一个是妹子脸一个是男人毕竟比女人残忍……女人对他其实还都蛮好的……
79、习武
荣宜已经沐浴洗漱,也不睡觉,坐在床边,对着地图硬钻研孙子兵法。
下人还在点灯,水晶吊顶灯点起来很麻烦,需要踩梯子上去点很久,点一盏整整要花一刻钟。
“我去见了萧公子。”玉箫坐在几案对面,“我本想跟他理论,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冲在前面……”
“你见到他了?”荣宜抬头,强笑,“所以我才……”
“我陪你。”玉箫也帮不上什么忙。
荣宜看书,她出去安排吃食和水果,帮忙递纸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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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宜连着三天晚上都在看兵法,第四天突然卫子妍来了。
荣宜一愣,“呦,卫月亮。”
卫子妍母亲给她起名叫卢西妮,意为月,所以卫子妍的字叫舒窈。
熟人都直接喊月亮姐。
“给你送盘卤牛肉。”卫子妍遵循燕京定律上门做客不空手。
荣宜看了眼盘子,“你刚从我姐夫那里出来吧。”萧珂的这处堡坞用银珐琅盘子。
卫子妍很嫌弃的踩了踩大理石地面,“好凉呀。”她小心翼翼的把裙子垫在腿下,“其实我每次来这里都很想知道我到底应该脱鞋还是不脱鞋。”
“我觉得应该是不脱鞋的。”荣宜呆了几天后觉得这地不能穿着袜子走,她意识到这里几案是摆设,主要是用桌椅,不用跪坐。
“我明天做锅生煎,你要来吃吗?”卫子妍笑道,“给你接风。”
荣宜不疑有他,答应了。
“早点来。”卫子妍说,“我明天沐休,我们打叶子牌。”
不料第二天到了卫子妍家,并没有说好的叶子牌。
卫子妍穿的是朱红色水光纱天竺纱丽,还只着紧身短袖胸衣和紧身同色裤子,未系外边的披纱,胸衣正好到胸下,裤子低腰。
她是混血,母亲还是雅利安人,肤白浓眉大眼,五官深邃,颇为艳美,还这么穿,让人看过去就心神一荡。
荣宜猛的一捂眼睛。
“捂眼睛干什么,我是女的。”卫子妍说,“你也是女的。”
她把荣宜拐到了练武场,“从今天起,我给你速成一下。”把一柄宝剑丢了过去。
“叶子牌呢?”荣宜问。
“你能从我手下走三招。”卫子妍说,“我送你一锅生煎,季北媛的配方哦,御膳哦。”
荣宜看智障一样的看着卫子妍,“我二十多了,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孩。”
“你为什么要来兰州?”卫子妍就说,“你说你来玩,可你天天在屋里看孙子兵法?”
荣宜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来游山玩水的?”
“……你姐夫说你是来玩的。”卫子妍火速坦白,“他告诉我你过几天就走。”
“你见过他了吗?”
卫子妍默。
“这事有点麻烦。”荣宜知道卫子妍心里可能有数,“你打算济着一个人祸害,祸害死了拉倒?”
“呵,我有那本事?他见我第一面就放狠话。跟我说若我有二心,兴兵与他一会。”
“你想求什么?”荣宜单刀直入,“你想当皇帝?”
“这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
“我家盛产大逆不道。”荣宜抱着剑,“你说吧。”
“我娘是多门城的王妃。”卫子妍摇头,“荣四到底姓荣,他姓萧,姓氏在那里,只要南朝打了下来,此后不分南北,他们在出身上没有任何瑕疵。”
荣宜心道其实荣四姓萧,他姓荣。
荣宪的硬伤是出身,无论姓什么都死在出身上。陈萱风尘之人,王子佩是王玄族人。
萧珂的硬伤在于他灭了门,若他姓萧,自家事自家毕,骂几句算了,若姓荣……自戕谢罪?
“兴许,我们都能得以善终。”荣宜感慨了一句,“毕竟季北媛都苟住了。”
卫子妍皱起眉,“什么叫季北媛苟住了?”
“没什么。”荣宜自知失言,连忙遮掩。
季北媛父母含冤入狱,她没入宫中,几年后皇帝又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平反就平反,一家人又给放了出来。
季北媛记恨在心,不惜身家性命做赌,要设一法刑及帝王。
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差一步就成了。
——此局死于荣宪过继季北媛之女为嗣。
季北媛最终自毁长城,亲自叫停此事。
卫子妍嘀咕了声,没深想,挥剑而去。
随后荣宜被卫子妍吊打。
她第四次被掀翻在地直接躺平,“我打不动了。”
但卫子妍不是荣宓。
“你给我起来!”卫子妍指着荣宜,“这不到一个时辰,你还打的动。”随后一剑直接要往荣宜身上戳。
荣宜匆忙举剑相格,没格住,这把没开锋的剑直接砸她背上了,疼的荣宜倒吸了一口气,眼泪唰就出来了。
卫子妍根本不道歉,“把剑拿起来。少给我哭。”她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学武怎么可能不挨打?”
荣宜咬咬牙,再度挥剑而上,依然被锤。
她第九次被摔在地上,她真的没有力气动,浑身酸痛,躺在地上骂,“有你这样的老师吗?”
她身上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了。
“有。”卫子妍沉思片刻,祭出杀招,“如果你也心衰快死了,那我们吃饭去吧。”
荣宜又爬了起来。
晚上回去她沐浴,一脱衣服玉箫直接惊呼,“你这是怎么了?’
荣宜哭丧着脸把治跌打损伤的药给了玉箫,“被人打的。”
“谁打了你?”
“卫子妍要教我习武。”
玉箫想到那日荣宜被挟持,狠了狠心,“我帮你上药。”
荣宜就把衣服解了。
玉箫对着那如刚凝出来酪乳般的皮肤瞬间恍惚了下,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伸手轻抚荣宜的背。
“啊啊啊疼,你轻点。”荣宜根本不知道玉箫在做什么,只知道按到了伤处,痛,很煞风景嗷了一声。
玉箫猛的清醒,赶紧帮荣宜上药。
洗澡时碰到伤更痛,她哭了半晚上,第二天起来又去了卫子妍家,晚上再哭着回来,玉箫给她上药。
过了数日,要启程去敦煌时,萧珂把她叫了过去。
荣宜先问,“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吩咐人帮你做?”
她到底内宅主母出身,下意识留意很多细节。
她发现萧珂大部分时候一天吃一顿,早中晚不定,还是因为有应酬——剩下的时候直接隔一天才吃点东西。
萧珂一点关子都不卖,也不寒暄。“你回晋阳吧。”
语调像极了那天的湖阳,荣宜心里憋屈,垂泪,怒道:“你这人说话不算数!”
“我发现你们说话都不算数,所以我也不算数。”
“你不行。”荣宜说,“我是女人,我能耍赖。”她很纳闷,明明她都哭了,但萧珂居然没换女声讲话,于是很明显的拿起手帕擦眼泪。
萧珂坐在那里没反应。
荣宜觉得好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暗地回忆那日细节,突然想到那天她是嚎啕大哭。
元姜不是一个讲究的女人,美人垂泪这四个字对她来说不成立,她姐要么不哭,要么哇一声哭个歇斯底里。
荣宜掐了一下手臂上被卫子妍揍出来的伤,哭的呜呜涛涛,“你欺负人。”
萧珂顿时慌了,声线一变,“你别哭啊。”
“娘,卫月亮打我。”荣宜这些日子是被揍惨了。“我看书看不进去,学也学不下去,我心里好难受啊,我怎么这么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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