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瑰垂着的睫毛被水流打湿,牙咬了又咬,忍无可忍道:“好,我让你。”埋头向另个花洒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迈出一步,严以辞用肘弯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拽了回来,浴室地滑,严瑰没站稳,向后倒进宽阔结实的胸膛,就像撞在一堵墙上。
鸡皮疙瘩爬了满身,严瑰恼火地向后一个肘击,被轻易包住了。
严以辞依然一句解释都无,像一纵深渊,所有呐喊抓狂扔进去,都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这态度使严瑰越发烦躁,他在严以辞怀里暴躁地攻击严以辞,严以辞控制住他,用阳物头部抵住他的腰眼,用力戳顶两下,严瑰一边不受控地浑身哆嗦,一边发狠反击。
严以辞缚住他两条胳膊,大腿夹住他细韧的腰,严瑰双脚离地,被嵌进严以辞宽阔的怀中,粗糙的阳具惩戒性地狠狠搓过严瑰两腿间的脆弱器官。
严瑰惊叫一声,立即咬紧牙关,手脚均不能动,扭过头来就要骂严以辞。
严以辞面沉如水,单手将一颗高频跳蛋塞进严瑰下体,跳蛋表面凹凸不平,硌着嫩肉高速震动。
严瑰的喉咙滚了滚,眼球微颤,一言不发地回过头,实际上是一言也不能发,指甲用力抠进严以辞的大腿。
严瑰不怕疼不怕死,只有这个畸形的器官是唯一的弱点。
严以辞在手心倒了清凉油,粗重地来回涂抹着红肿的嫩逼,在严瑰耳畔轻声说:“放弃无谓的自伤,这是最后一次。”
严瑰想叫严以辞拆掉自己房间的监控,但冰凉的刺激在烧伤地带分外清晰强烈,他现在双脚离地,严以辞用手掌托着他的会阴,支撑起他全身的重量,全身的知觉似乎也全被压缩那难以启齿的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凉油里似乎有特调的草药成分,一丝丝舒缓漫延开来,可严以辞的手法粗鲁,严瑰实在难受,又不肯示弱,只用凶巴巴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都是抹药,他像上釉,怎么你就像揉面。”
严以辞的手微微一停,又粗暴地揉弄下去,在严瑰的体内把跳蛋推高了一档:“给人看了?怪不得内裤湿淋淋的。他是谁?”
严瑰猛地昂起头,又落了一层汗,答话的态度却是满不在乎地:“你管是谁呢……你不就要我骚吗……才好服务你的‘朋友’……”
严以辞一言不发,突然把严瑰推在地上,严瑰的膝盖磕在马赛克瓷砖上,不禁皱了眉,下巴被男人掰起,严瑰迎着水流对上男人冷酷到刻薄的眼睛,而离他的脸更近的是热气腾腾的粗壮阴茎。
严以辞没有多余的话:“舔硬它。”
严瑰嫌恶地后闪,严以辞掰着他的脸,用已经坚挺的阴茎恶劣地戳弄严瑰的嘴角和弹性的脸颊,叫他避无可避。
严以辞的阳具长得狰狞可怖,粗长上翘,龟头硕大,青筋缠身,蜷曲浓亮的阴毛一直蔓生到小腹一带,活像条雨林深处五大三粗的巨蟒。
严瑰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被这条蟒围追堵截过几次后,忍耐度耗尽,炸毛的狼狗般横眉立目地冲严以辞龇牙警告。
严以辞却不怕他咬,硬碰硬地把阴茎捅进严瑰的口腔。
严瑰瞪大眼睛,脸呈现出胆汁色,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闭合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钧一发之际,严以辞反应迅速地抽出,严瑰用力抹了把嘴,以手掌反撑地面,双目射出不驯之色。
严以辞嘴角冷峭微勾,轻哼一声:“你怎么过河拆桥呢。”
严瑰有些不解,不过没问,冷哼一声作罢,皱着眉吐唾沫,屏住气息把跳蛋取出来,远远扔进马桶。
他做些时,严以辞看也不看地从嵌入墙面的置物台拿出什么,然后猛地提起严瑰的两手,利落拷上,反扭在身后,紧紧扼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嘴,套上开口器,严瑰的嘴巴被金属环撑成o形,只能用凶狠的眼神表达杀人的意图,嘴巴里却说不出话,只能流出一滩口水。
严以辞结实地拍拍严瑰的脸,再度把长枪对准少年细皮嫩肉的脸颊,下流地左右甩了俩耳光,严瑰白皙的皮肤浮起羞愤似的红晕,气得微微发抖。
严以辞用从容平淡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老子的鸡巴都下嘴,还不是过河拆桥?你可就是从这儿射出来的。”
同时,阴茎在严瑰的脸上走完方阵,直捣进温热紧致的口腔。
严以辞揪着少年的头发,动作大开大合,残暴驰骋,快得只剩残影,抽出时龟头顶端带上了血丝。
他一边残暴驰骋,一边无情冷漠地看着少年清澈倔强的眼睛被逼出泪花:“严瑰,你欠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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