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是帮你的。”肖羽嘴上哄着，脚上继续加速。

“放我下来，我要跳车了。”

肖羽看她极度排斥，无奈地靠边停车，打开门去蛋糕店买了一个樱桃蛋糕，这是哄恒和童澜的方法，这样的疯子应该也管用。

“吃吧，乖乖的听话，我是在帮你。”

乐娅接过蛋糕，拿着叉子叉起上面的樱桃放进嘴里，边吃边哭起来，她想到了上初中时，每当放学，其他同学为了作业烦恼，三姐妹们却开着豪车，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子坐在最高档的西餐厅喝下午茶，吃甜点。

大家笑得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那时的蛋糕很甜，不像现在这样苦涩。

汽车停在研究室外，唐立明已经等候多时。

“那女的在干嘛？”唐立明嫌弃地扫了眼头发乱遭，狼狈不堪哭着吃蛋糕的乐娅，“你真的强了她了？”

“放P，我怕被她毒死，你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不就一张床的事嘛。”唐立明眉梢上扬，笑得很轻佻。

“滚麻痹，好好的一妙招被你说得这么猥琐。”

肖羽走到副驾驶，敲敲玻璃，示意乐娅下车。

吃了肖羽的蛋糕的乐娅已经卸下了对他的戒备，顺从的下车，看了眼前别致的二层楼，“这里是哪里？”

“你不是害怕红头绳？那个是我心理师的朋友，帮你解开心结。”

“不要。”乐娅手上的蛋糕扣在地上，扭头就要逃，肖羽三两步跨过去，“不要也要，现在就办了你。”

妈的，这话怎么说都猥琐。

扛着疯了一般的女人进了一间空房子里，肖羽肩膀上差点没被咬下一块肉，他和唐立明费了不小功夫才把药剂注射在她体内。

没过一会儿，乐娅昏睡过去。

“哥们？你这药真有那么神？可以让她还原当时的案发现场？”

“试试不就得了？”

“你成功过吗？”

“在小白鼠上用过。”

“……”去你大爷的。

乐娅的梦境里，混沌一片，她在黑暗里行走，不远处有一扇亮着光的门开了一条缝，她走进去。

一个面部扭曲的女人正在捏着另一个女人的脖子，她按着她在水池里上上下下。

一个是她自己，另个是安婷。

安婷很痛苦，乐娅像是没有意识的机器人，反反复复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把安婷按进水里，在她快窒息时再拎起来。

“救命，救命。”

“阿行是我的，他永远都是我的！”乐娅红着眼睛，两只手紧紧掐住安婷的脖子。

“是，他是你的，永远……永运都是你的……”

安婷呼吸受阻，在快要窒息时，门打开了，有一个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