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二女眸中蕴这好奇,道。
“立威到家了!”房遗爱朗声一笑,接着将辞呈收好,单等明早范进回来,叫他和八端去办这件事儿。
知道傍晚,范进和八端这才在两名皂隶的护送下,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内衙。
见范进和八端毫发无损,房遗爱朝着梅竹生的房间看了一眼,心中暗想,“倒是我小瞧了这位梅师爷了,这几天下来他一向喜欢在背地搅弄风云,明面截人的事儿,怕是只有那莽夫王通才做得出来吧?”
等到天色擦黑,房遗爱却在安排谢瑶环住下的事情上犯了难。
内衙虽然还余有几间空房,但床榻确实紧俏得很,就连范进都不得不跟八端只在一起,二人都是男儿身挤在一起倒也没什么,可让谢瑶环也搬去睡大通铺,别说这位谢女官不愿意,就是房遗爱打从心眼里也舍不得,毕竟怎么说人家俩人也是私定过终身的。
一番苦思冥想后,房遗爱只得恢复了打地铺的待遇,从卧房搬到书房,将自己与秦京娘的爱巢拱手让给了谢瑶环。
“哎,时运不济阴盛阳衰,可叹我堂堂知县,却落得在书房打地铺凑合。”房遗爱抱着被褥走出卧房,牢骚的一番话引得秦京娘和谢瑶环咯咯发笑,那媚声媚语听得房遗爱心尖发颤,唯恐把持不住的他,连忙加快脚步,翻身关上了书房的小木门。
“京娘妹妹,房俊待你还好吗?”
“好啊,何郎待我百般...恩爱,只是有时会调皮一些。”
“调皮一些?什么意思?”
“哎呀,好难为情的,不过按照何郎的性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姐姐就知道了。”
卧房与书房仅有薄薄的木板阻隔,房遗爱躺在地上,耳听秦京娘对自己的评论,即将入睡的他不由翻起了白眼儿。
“靠!我在京娘心里难道就如此不堪吗?还用不了多长时间,清心寡欲知不知道的啦?哼!不吃又不会死!”
“克己复礼为仁,南无阿弥...太上老君急急...我要睡觉,嗯...的确有些困了。”
怀揣着满腹抱怨,房遗爱昏昏入睡,第二天一早,他便让范进去物色新的皂隶与捕快,而那张亲笔所写的辞呈也被八端踩着凳子贴在了县衙门口的公告牌上。
做完这一切,房遗爱坐在公堂上,眼望堂下站着的两名皂隶,心中暗想,“这两个人倒是老实,想来办事听话就好,效率么...看他们呆头呆脑的样子,怕也机灵不到哪去。”
正当房遗爱坐在公案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哈切发呆时,之前去物色皂隶、捕快的范进突然匆匆忙忙返了回来。
快步疾行到公堂上,沉稳的范进罕见的露出了些许慌张,看向房遗爱欲言又止,眸中满是担忧的神采。
“怎么了?有什么话尽管只说。”房遗爱被范进引得十分好奇,怀揣着疑问道。
范进左右张望了几眼,特意避开堂下两名皂隶的耳目,用衣袖遮挡面部,凑到房遗爱耳畔小声道:“启禀县尊,曹州太守到了。”
“曹州太守?曹州知府?王通的腿脚够麻利的嘛,到哪了?”
“在县粮仓!”
得知曹州知府已经到了梅坞县粮仓,房遗爱脸色骤变,一心想着放粮赈济百姓的他,最怕的就是曹州府衙将粮仓中的粮食调走!可没成想怕什么来什么,而且来的还是房遗爱明面上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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