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就能被揭穿。
至于被问:为什么价格那么高?是不是想敛财?
许嘉庆甚至直接行了个大礼,趴在地上直喊“冤枉”。
声音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儿臣一开始也没想定那么高,可是东西就那么些东西,他们看了都说好,一来二去就要开始抢,儿臣想的是,大家都是父皇的臣子,总不能厚此薄彼吧,是以,他们抢归他们抢,就让他们自个儿出价,结果价格就硬生生抬高了。”
“后来,儿臣再卖奶茶,无论是原味的还是珍珠的,这可是儿臣一大早起来看着人熬的,为了让每一位臣子臣女都有机会喝到,儿臣特意定了个极低的价格,使得人人都买得起、喝得起,免得他们说儿臣看不起谁,故意给谁难堪,到时再来父皇这里,告儿臣一状,那可真是天大的委屈。”
许嘉庆说到后来,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眼泪,以示自己委屈得不得了。
许荣穹的本意也不是如何多刁难他,意在敲打敲打,现下他这般委屈,一时心软就随他去了。
这些事都处理完了,许荣穹给了安平侯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求吃食了。毕竟,他刚要敲打许嘉庆,这番再去问他要吃食,怎么看都像是纵容。
但是吧,安平侯说完,许嘉庆就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安平侯急了,以为是在皇上面前,许嘉庆不敢再卖吃食,当即表示价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吃食。
可许嘉庆还是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无奈之下,许荣穹为了宽慰安平侯,提及今日留他在宫中吃饭。
一说到这个,许嘉庆眼睛亮了,开口道:“回父皇,刚才侯爷说的那些吃食没有了。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为您和侯爷备上今日的午膳,从而向父皇请罪。”
“因为儿臣知道,虽然儿没有敛财,但定是有人这样烦扰父皇。给父皇带来麻烦,儿臣心有不安,还望能奉上一份吃食,聊表孝心。”
他这么一说,安平侯就兴奋了,可是他不能马上开口,只能等着许荣穹的回答。
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安平侯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煎熬无比。
好在,最后他的一腔渴望没有付诸东流,许荣穹答应了。然后,许嘉庆说是回去准备,其实是回去找许念和春桃了。
许念听完他的来意,又问及安平侯的情况,许嘉庆给了一个回答。
大老粗。
许念觉得这个安平侯挺有意思的,居然会喜欢奶枣和沙琪玛这样的小玩意儿,但是午膳,不能做这些,她结合许嘉庆给的信息,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有一种比较小众的火锅,很适合。
纯烧酒火锅。
她考虑到这里虽没有烧酒,但肯定有酒,用皇宫窖藏多年的清酌做锅底,整个锅中不加一粒除了酒之外的液体,再放入红枣、枸杞、杜仲这些香料烹煮。
酒香四溢,滋味醇厚。
想想就很美。
当然,锅用的还是那个大铜锅。
从钱妃那里借了过来。
至于锅中的菜,除了涮火锅必备的那些菜之外,这个烧酒火锅还特别适合烧酒虾、烧酒鸡。它们两个滋味有同又不同。
譬如虾,是弹的、嫩的、鲜的;鸡肉则是香的、嫩的,但无论是虾还是鸡,都非常好吃。
许念没想到会在御膳房中发现虾这种活品,直觉是上天助也。
于是,她和春桃很快就将这个锅底做好,配菜自有旁边的大厨切配,许念需要什么,他们便乖觉地切什么,不敢有丝毫怨言。
原因无他,许嘉庆带着皇命来御膳房的。
其他人自然不敢有所异议,只想快些配合好,将这几个祖宗送走。
然后,这个锅并所有涮菜,以及炭火端至许荣穹和安平侯面前。
许荣穹和安平侯望着面前的一口大锅,还有锅四周摆满的生菜,就有些些疑惑。
???
这是何意?他们怎么看不懂?
当然,许嘉庆没有卖关子,待这些摆好之后,许嘉庆便为他们介绍了这是一种新的吃食,名为火锅。
“这个火锅,尤为不同。因为,它的锅底全用宫中窖藏多年的清酌烹煮,没有加一滴水或是旁的酱汁。”
“什么?”
许荣穹不可置信开口。
许嘉庆再次微笑重复:“用的是父皇窖藏多年的清酌,多谢父皇的支持与慷慨。”
许荣穹:“……”竟无语凝噎。
别问,问就是心痛。
许嘉庆再接着讲如何吃火锅,并交代一定要配上特制的料碟,否则味道就会差很多。而料碟,他已经摆在许荣穹和安平侯面前,是用一种三星葱搭配辣椒及其他调料特制的。
许荣穹沉浸在痛失窖藏的悲痛中,已经不在乎味道如何了。
反正,比不上他的酒。
许嘉庆讲完,朝许荣穹请示:”父皇,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许荣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不开始咋地,看着吗?!
“那儿臣这边开始。”
心领神会的许嘉庆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
接着,“嗖”一下,整个火锅被点燃了。
火锅表面冒起了蓝紫色火焰,妖娆而绚丽。
下一秒,老太监犀利的叫声响彻饭厅——
“走水啦!快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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