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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霜将请帖叠起:“应当是。”
宋望潇仔细回想了下原书的剧情,徙翊宗和观岐门的确是在一条线路之上,那么女人的确可能失去参加宗门赴宴,但是这段文字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如果是去商讨仙魔两族贸易之事冲突之事,那为什么这个观岐门要声势这么浩大,按理来说这种未触及底线的事情用传音符就好,还要多此一举留下作为物证的请帖,只怕商讨贸易只是一个借口,真正要干些什么还得前去才知晓。
结合原书仙魔大战的时间,此番赴宴,应当是去商讨仙魔大战的事宜,观岐门在原书中的位置是所有门宗中最接近魔族的,一旦魔族进犯,最先伤到的就是观岐门的利益,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紧急。
宋望潇理清了逻辑,自然也就没什么疑惑,而后她突然想到,女人既然有这个请帖,想必她应当也是某个宗门的较为厉害的大能。
想到这,宋望潇抬眸看向女人,女人生得很是好看,一双眉眼犹如冬日霜雪,举止之间皆是仙者气质。
“你应该是要去参加这个的,可你的伤未好无法御剑,而且也不知观岐门离这里有多远。”她道。
江辞霜转头回望她,宋望潇的眉眼笑起来很是纯净,此刻就算是微微皱眉也甚是好看。
“那便等我们伤好了再去,大会在一月后召开,时间足矣。”
宋望潇似没想到女人会这么直接,本想推荐自己的话被咽了下去,她忍住不胸膛蓬勃的心跳,抬头对上女人的视线,弯眉微笑。
“那再好不过。”
“对了,我应当叫你什么?”宋望潇问她,“唤你阴筱可好?”她知晓女人失忆,于是不等女人回答便私自帮她起了个名字。
江辞霜神色一怔:“好,多谢。”
和阴筱完成了默契的对话后,宋望潇整个人都觉得舒坦了,夜间她按照惯例熄灭篝火,正想将被子盖在打坐的女人身上,女人却抬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不必。”
宋望潇表示不解:“可夜间很冷,会加重你的伤势。”
女人只是起身领着她来到由干草堆成的简易小床上,随后坐在小床的一角,示意宋望潇睡在草床上。
宋望潇听话在她身旁躺下盖上被子,而后将身上的被子的另一边搭在江辞霜的身上。
“如此甚好。”宋望潇攥紧被子,深吸一口气翻身背对着她入睡,独自消化着杂乱的心情。
良久,宋望潇在夜中呼吸逐渐沉稳,一旁打坐的女人却缓缓睁开眼,眸色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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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霜运行功法的效果非常显著,不过几天她体内凌乱的灵气便被她压制归顺,连带着宋望潇在靠近她时都鲜少感受得到她身上散发的寒气。
体内的伤势在稍稍转好,但她身上被刀剑砍出来的伤却怎么都无法痊愈,尤其是腰间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这么多天只堪堪止住了血,丝毫不见任何愈合的迹象。
宋望潇百思不得其解,按理来说固灵丹的药效在治疗这种外伤是最为有效的,偏偏她大半灵丹下去,阴筱身上的伤怎么都不好。
不会那丹修给她的固灵丹都是过期的吧。
不过相比较宋望潇的疑惑,江辞霜倒显得比较冷静,好似这伤不是长在她身上一样。
魔族修炼功法极其诡异,其中不乏有修炼旁门左道不慎入魔的人存在,这样的人身上的法器也带上了邪祟之息,这种气息最为狠厉古怪,被这种法器打伤的人,伤势也不会这么快痊愈。
只是再怎么缓慢,该换药还是需得换药,江辞霜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只得由宋望潇帮忙。
宋望潇本来就对她的伤势一直不痊愈比较忧心,当即也没觉得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江辞霜躺在被子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之中,她已经将外衣和中衣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在凉凉的月色下随风轻摆。
宋望潇将药粉和帛布从储物戒中拿出,给双手施了个清洁符以防污染伤口,而后伸手将里衣解开,尽管她表现的如此稳重,可是手指在夜色下微微颤抖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褪去里衣,江辞霜漂亮的蝴蝶骨霎时落入她的眼中,夜色中她细腻的皮肤在隐隐泛着光,像是夜间唯一的光源,不知是这月白还是她更胜一筹。
宋望潇移开视线,将目光放至她的腰间,便看到她上一次在江辞霜腰间包扎的帛布,帛布隐隐泛着血色,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宋望潇不由得严肃起来,她伸手将原先的帛布拆开,随后血肉模糊的伤口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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