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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娘!”
“做贼心虚。”
霍桐儿忍笑打趣,斜眼往她身后一瞧,看见那方铺得板板正正的白巾,故作冷淡地走了过去,拿起了白巾,随手塞入旁边的衣柜里:“这几日,都不成。”
算是她对她的小惩罚,也是她对她的小戏弄。
花九抿了抿唇,她收拾这白巾可不是为了暗示今晚继续,而是她怕霍桐儿瞧见白巾落地上了,又横生波澜。
这话也不能解释,说了不是这个意思,那不是意味着她不愿与霍桐儿洞房么?
“哪日哄我高兴了
再商量。”霍桐儿转身走近花九,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便绕到了屏风后,开始换干净衣裳。
花九听着霍桐儿衣裳的轻轻摩擦声,一颗心烧得慌,满脑子回响的都是“再商量”三个字。
虽简单,却甜蜜。
妙娘,还是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这回,她一定好好哄,一定与她好好过一个良宵。
就在花九沉浸甜蜜时,那边的霍桐儿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回忖自己可是太过主动?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那件事,她的心早就羞透了,这会儿若不是屏风拦着,花九只怕已将她通红的双耳尽收眼底。
下回,可不能再是她主动了!
第三十四章 天子
为了防止窥伺的人发现旺财还活着, 花九后来把旺财搬到了内屋,顺便把那只待产的母狗也跟着搬了进来,单独隔了半间房间出来, 细心照料。在外人看来, 花九只是养了一只待下崽的母狗,并不知里面还有一只受伤的旺财。
两个婆子初八回来, 瞧见满院的狗子,不禁捏着鼻子问霍桐儿:“东家, 您这是打哪里弄了这些狗子回来啊?”
霍桐儿轻笑道:“本是夫君想吃的, 可买回来又不忍心了,便全部养着。”说着, 她斜眼瞥了花九一眼, “夫君, 你还想吃么?”
“不吃!哪儿还敢吃呀。”花九顺势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娘子的教训, 我都记下啦。”
霍桐儿得意地扬了扬眉:“这还差不多。”说完, 她看向两个婆子, 吩咐, “我跟夫君会在临淮再待上一阵子,这几个月,工钱照旧, 平日你们也不必过来照看院子。”
两个婆子不好意思地相互看了一眼,齐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霍桐儿只是摇头笑笑,两个婆子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便说自家还有些事, 便先走了。霍桐儿点头应允,待两人离开后, 亲手关上了房门。
花九刚把院子里的狗粪收拾干净,洗干净手后,上前牵了霍桐儿的手,便往前厅去了,一边走,一边道:“那老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有些事也该办了。”
“看你以后还敢什么人都救回来!”霍桐儿掐了她一把,语声却比方才大了几分,“到时候这些狗子让他从中选上三条带走,我可是仁至义尽了!让你没个轻重,把人家的狗给弄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你想,我若帮上了知府大人,他日娘子在临淮也好办事不是?我可是记得的,你说临淮繁华,想在这里开酒楼呢。”
霍桐儿叹了一声:“你呀!往后不准再给我惹事。”
“是是是!”花九赶紧哈腰,“娘子且坐,我给娘子端菜来,一起用午膳。”
“嗯。”霍桐儿给她递了个眼色,指了指屋顶,无声唇语“走了”。
花九耳朵动了动,也无声唇语“另一个也走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下头,这几日关顾她们小院的人不少,这听墙角的人也不少。两人总是这般不动声色地说闲话,想必知府大人那边应当是听懂了。
旺财已死,本来这老头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可花九将他接回了家,对知府与陈骊而言,都是不妙的大事。哪想到这花九竟是为了自家娘子他日在临淮发展着想,所以才卖了知府大人一个人情。狗不是衙役打死的,是她花九哄骗老人弄死的,老人气恼花九,也在大街上与花九起过争执,花九便救他回来,给他请大夫治病休养,待他好了,再赔他三只狗子。如此赔罪,已算是尽心尽力,总比这老头死在牢里,还要麻烦人清理尸体好。
这些话,说一次不信,那便多来几遍,说得多了,总有人相信。
比如知府大人。
“大人,明日还要不要盯着?”
“盯!盯到那老头离开临淮,便盯着那老头回到辰州,看他是否规规矩矩?”
“可是那院子里的狗子
”
衙役是苦不堪言。他们悄悄窥伺时,里面的人没觉察,但是狗子总是嗅觉灵敏,动不动就冲着他们藏身的地方狂吠。为了让那些狗子闭嘴,他们每次去都得带上肉干,这买肉干也要银两,这都一连掏了好几日的腰包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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