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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刚才你上山的路上,有没有看见孟怀靖?”
“看是看见了,不过...是他的尸体!”萧山面露难色,解释说他发现的时候,孟怀靖已经死了,也不清楚是什么人把他杀死的。
看着孟怀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时,余夏都不敢相信。直到她手触之肌肤是一片冰凉僵硬,她才相信,孟怀靖那般轻易的、因此事而失去生命。余夏抚上孟怀靖挣得老大的眼睛,她不知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他瞪圆了眼睛看见了什么,又想到了谁!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情敌!”萧山发着感慨。余夏摇着头,“他只是一个痴人!萧山,帮我把他送回家吧!”
床上的王慕倾始终在昏睡,柳枚为她诊完了脉告知余夏,“只是太累了,睡死了过去,等休息好了就能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枚心中有疑惑,阿雄的事不了了之,余夏也没有再提过。今日王慕倾衣服上那多血,身上又没有伤口!最近余夏又经常受伤,腿还没完全好,现在又弄得手上一块青,脸上一块紫的。这些都让柳枚想不清楚。
余夏没有回答,给了柳枚一锭银子,说了一句辛苦了,就要撵她走,甚至于都不让她靠近王慕倾,柳枚以为她只是占有欲作祟,便落下一句埋怨,“我只是为她诊脉,又不是趁机要摸她的手,至于嘛!”
秀儿给余夏送饭菜来,也被她挡在门外,并嘱咐她不要进房里来。余夏就这样独自一人的守在床前。困意来袭,她倚在床边打起了盹,忽而一声尖叫差点让她丢了三魂,少了七魄!
“怎么了,怎么了?”余夏揉着眼睛,差点挑起来。床上的小人儿刚刚醒来,眼中含着泪的望着余夏,她那样子楚楚可怜,就是受了委屈时王慕倾的模样,哪还有什么诡异的笑容。
“余夏,我是不是不属于你了,我是不是被欺负了,我是不是...脏了!”说到后来,哇呀一下哭了起来,是那种失声的痛哭。余夏想了千百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这种,她短暂的手足无措后,忙安慰,“没有,没有!你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骗人,我明明被人掳走了,那人说...那人说...”又掩面哭了起来,余夏试探性的问道,“你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我只知道我在柴房里,很黑很黑。”
“那就对了,是王二娘回来了,她救了你,她打得那些人满地找牙,然后我就找到了你!”
王慕倾听此哭着哭着又笑了,她扑进余夏怀里,一耸一耸的抽噎着,并念叨着感谢王二娘。余夏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这样熟悉的倾倾,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让她有一瞬间觉得今天上午是她得了臆想症,凭空幻想出了那个恐怖的场面。她的倾倾那么善良,那么弱小,怎么会变成那样可怕的人。
她们这般没有温存多久,很快萧山火急火燎的告知她,官府过来拿人了。王慕倾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窝在余夏怀里,抓着她的衣角,“是不是王二娘又打伤了人,是不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不是因为你,你乖乖的先去吃饭,我去去便回!”
王慕倾摇摇头,她紧紧的抓着余夏的衣角,她不舍得余夏离开,她怕她走了就不回来了。
“乖,我很快就回来!”余夏亲了亲小人儿的嘴角,又一声,“乖宝贝!”听得王慕倾脸颊一红,慢慢松开了些许。
公堂之上,年轻的审官落座,惊堂木一拍,问到堂下何人,因何报官。原来,余庆告了官,告余夏带着武器私闯民宅,无故打人!余庆声泪俱下,诉说着自己的被余夏打的委屈,余夏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彬彬有礼。审官看了一眼堂下的余庆和余夏,听着他们都姓余,便问他们是何关系,听回是兄弟,眉头一皱,“既然是兄弟,又何来私闯民宅一说!”
余庆诉说,余夏已经入赘到别家!那里已经不是她家,被审官回怼。余庆又强调是余夏带着一堆打手,还有武器的打他,被问到所说的打手竟是一堆家仆,而武器竟是面杖、锅铲。审官大斥一声,“你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无事才到公堂之上戏耍本官,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受害者,被打的那个!”
“被打?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蛋,一点痕迹都没有,再看看你哥哥余夏的脸,都被打紫了,你们二人流着相同的血液,一言不合打架不想着私下解决,却到衙门里来诬告,来人...把他拖走!”
“大人,小人真的手伤了,只是不像余夏伤在脸上!”
“伤在哪里,让本官,让在场的衙役看上一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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