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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不便大家看的地方!”余庆心虚,他受的伤都在屁股上,他不可能在公堂之上,脱裤证明。审官觉得他藐视公堂,谎话连篇,从签筒里取了一枚红签甩在地上,“欺骗审官,杖打十大板子!”
在余庆的哀嚎声中,余夏从衙门里面出来,看着萧山在门口等着,便问他那两人怎么样了,萧山回答一死一伤,可死的竟然是当初在洞口尖叫的那个。那人跑的时候失足从山上滚了下去。至于那个被砸烂的人,竟然没有死,可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这样子,还不如死呢。
“主子,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这查过这两人的身份,都是作恶的山贼!”
“这有何奇怪,余庆花钱,他们做事,他上次绑我的时候,不也是这么做的么!”
“可半路阻止我们的人都是会武功的,而且还都是高手,像这种武功根基的人,平常人是很难找到的,而且既然余庆能找到他们,为什么还要雇佣山贼办事!所以说,我觉得那半路杀出来拦住我们的,应该是另一伙儿人!”
余夏露出欣慰的表情,“做得不错,也机灵了!”
“嘿嘿!”萧山挠着头,也说出了内心的小疑惑,“不过,那个血肉模糊的,真是夫人打的么?”
余夏没有回答,因为她也想知道,谁能给她这个解答这个疑问。
余夏做了个决定,她要学武功。一年多的时间里,她遇到的危险太多了,三天两头的受伤,只能靠着人保护,要是自己会个三招两式,逃跑时都不至于太狼狈。
萧蒹找了一个胡须斑白的老者,据说曾是武状元,不仅精通各类武功,刀枪剑戟斧钺钩差各类兵器也都很擅长。余夏伤还未愈就加紧的练了起来。可她不是一个练武的材料,不管她多早的起床,练了多少个时辰,始终毫无起色。反倒是一旁的“旁听生”萧山,一点就透,几天上下就学会了十几套拳法,而余夏始终停留在那第一套拳法的第三招式。
她很快得出结论,她没有基本功,也没有的让人羡慕的习武天分。
拳法不行,就专练武器。刀剑看着容易一些,可对基本功没有的余夏来说反而更危险,耍着耍着自己差点受伤。那些利器不行,干脆练习远距离的武器,像是弓箭,不需要什么武功基础,只需多多练习技巧。可对于女子的力量来说,能够拉满弓箭都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
“公子将才,那心思谋略过人,又何必研习那并不擅长的一招半式!”老者捋着胡须,不知说出这话来是安慰沮丧的余夏,还是善意劝慰她放弃。
“我只希望危险来临时,能保护我和我爱的人。”
老者摇摇头,“那你何不让危险远离你和你的爱人呢?”他掏出一个折扇大小的东西送给余夏,那是一把小巧的折叠弓箭,平时可以别在腰间,为难时刻抖落化身为一把公,又可根据距离调整弓身的大小,射程范围在一米到十几米。那本是老者自己设计制作的,当初做了两把,一把给了妻子。现在这把给了余夏,他收了余夏的钱,但是半月来什么都没教会余夏,便把这个防身之物赠与了她。
老者很快就离开了,但余夏更坚定、更认真的每日练着弓箭,基础差就多练,别人练十次能掌握,她就连一百次,一千次,她相信只要持之以恒,她早晚都能成功,她之所以毫不动摇的练习,是她预感这本领,她早晚有一天能用上。
除了练剑,她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陪着王慕倾。王慕倾没有出现任何反常的举动,乖巧懂事,晚上常常都会给乏累的她揉肩按背。
“啊~~~~”余夏发出舒服的叫声,她以软枕垫着下巴,舒舒服服的说道,“就算是这个时候你在我后背插上一刀,也值得了!”
“我怎么会那样做!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好好好,是我不会说话,莫要生气嘛!对了,孙芸萱的新话本下午的时候送过来了,你现在要看嘛!”
王慕倾坐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余夏不经意的提到,“我记得孙芸萱的第三个话本里,有个守财奴的员外是掉到厕所里淹死的吧?”
“是第二个话本里,也不是守财奴的员外,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家,把偷的银子藏在茅厕里,去取时掉到了里面!当时我俩一起看的,你还和我说,这是罪有应得!你不记得了么?”
“是嘛,最近记性不太好!”
“那明天我让厨房准备些补脑的核桃仁。”
“嗯,好!”余夏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下,确定这个就是她的王慕倾。她看小人儿看书看得那样专注,手指使坏的滑进她的后腰处,轻轻的画着圈。王慕倾娇嗔,“干嘛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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