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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余夏有点困惑,却还是爬了上去,“这样行吗?”
“歪了,左边上一点,右边下一点,多了,哎呦,又歪掉了。”金情似笑非笑,抬头看着梯子上笨拙的余夏。
“这怎么还不行啊,金情,你是不是故意诓我啊!不行了就这样吧。”余夏摇摇晃晃,的从梯子上下来,又一看自己贴得很正啊,她反问金情,“我贴得很好啊!”
“是因为我在指挥。”金情冷冷的回答。
“你这是把我当猴子耍得团团转,我受够了,你给我过来...”余夏拉着金情往院子里面走。
秦子庭想要上前劝阻,王晋和拉住他,摇头苦笑,“那是她们的情趣,你不懂。”
余夏把金情拉进书房,按在书桌上,金情环住余夏的脖子,“现在是白日。”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呢?”
金情挑了一下眉,余夏立马吻上了她的脖颈,她轻车熟路,成为臣服女王的仆人,金情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她抓着余夏的肩膀,“你说的没错,这件事还挺有趣的。”
余夏抬头,“会只想和我么?”
“也许~”
外面爆竹阵阵,而余夏渐渐在嗯声中迷失,她情不自禁的念着了金情的名字。
这般的幸福悠闲时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反而急转直下,年还没过去,王晋和就病倒了,许是在牢里遭受了太多,他的身体变得很差,时不时的咳嗽,大年夜里又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每天吃饭、喂药,可却瘦弱得几乎皮包骨头。
一个又一个大夫,对着余夏摇着头。
余夏去看过他两次,前一次他在睡着,后一次他已经意识不清,在昏睡。那时秦子庭对余夏说了那样一句话,“离开,正是他一直所盼望的吧。”
或许是吧,离了白沂瑶的王晋和,多活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那天是普通的一天,余夏正准备着一些红灯笼,秦子庭面色铁青,拉过她道,“他醒了,有事想交代给你。”
余夏心里咯噔一下,愣愣的看看手中的灯笼。
房间里,两人隔着很远,沉默了好一阵,余夏才开口道,“你有什么交代的,说吧,我会努力做到。”许是见惯了离别,也经历过生死,再或许她和王晋和本身也没有什么感情,余夏平静的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分别。
王晋和容颜憔悴的躺在床上,但那双眼睛却很亮,这是他这几天难得的清醒时间,他望向余夏,“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会带着她离开这里,游山玩水,感受生活,我们会去到更多更有趣的城镇,繁荣的、热闹的,喜欢的地方就停留下来,驻足三两个月,然后再出发。可能会做一些小买卖,不求大富,但也不会缺钱。沿途,我们会遇见更多更有意思的人,会有更多的故事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
“咳咳咳…”王晋和笑笑,“真好啊!真好。”
“你想交代什么?还是,我把慕倾叫来?”
“不用了,可以了。”
“王晋和!”余夏气急,“你真的不想和你守护了半辈子的女儿说最后的话?”
“你又去哪里找我的女儿呢!”王晋和笑着看向余夏,“从前是瑶儿,现在,也只有你把‘她们’当成一个人来爱护,果真,你是不一样的啊!”
“你知道?”余夏又提起自己的另一个困惑,“白沂琳的长子一家是不是你做的,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王晋和没有说话,但余夏已经读懂了他的表情,她不解,“为什么要这种方式,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王晋和回忆起,那天下着大雨,白知满身是血,张狂的怒吼,“我们一家被白松那个老顽固赶出家门,闹得一无所有,追根溯源还不是因为余夏?呵,今天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早就杀掉余夏了!哈哈哈,王晋和成王败寇,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噗——秦子庭干净利落的抽出剑,他看了一眼王晋和,“白知的家人?”王晋和抛下冷冰冰的三个字——“都杀掉”。
王晋和看向余夏,“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他嘴角带着笑,“余夏,你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去怀疑,用你想用的方法,去对抗你的敌人。”
余夏没料到王晋和会在这个时候和她说这些,难道这就是那句老话讲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余夏越来越不懂,“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
王晋和没有回答余夏的疑问,仍旧自顾自的说道,“以后啊,无论是慕儿也好,还是二娘,又或许是现在的金情,你也不必一味的宽容和忍让,两个人在一起,又怎么能要求一个人付出呢,毕竟你也是女子,也需要别人的珍视和爱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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