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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思山一把将岑念抱了起来,磨砂玻璃门被她急切地关上。
岑念:?是谁说折腾不起的,是谁,是谁???
洗到一半,夏思山忽然裹上浴袍出去了,岑念整个人瘫在浴缸里,等着她回来,所幸时间并不久,夏思山回来得很快。
她的手上拿着那个炸了毛的兔耳朵发箍,轻轻戴在岑念湿淋淋的头发上之后,夏思山伸手摸了摸,有点可惜地道:“炸毛了。”
岑念环上来,连夏思山的这件浴袍都湿了,她眼中的水气更重,像是沉着一轮清月,让人只想无所顾忌地搅碎。
事后,夏思山和岑念靠在一起,岑念试探地问:“今天那个电话?”
夏思山没想到岑念会问这个,但她也没想瞒着岑念,“助理打来的,说是霍凡回来了。”
“哦。”岑念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
夏思山将她揽得更紧,细心安慰她:“这几天,先待在小区里,不要出去了,在小区里,在我们的家里,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除非霍凡命都不要的,一次两次地来挑衅她,夏思山脾气不好,容得了第一次,可容不下第二次。
岑念绞着夏思山浴袍上的衣带,“我知道了。”
夏思山也没想太多,做完难免困顿,时间还早,她拥着岑念睡了过去。
夏思山醒过来的时候,夜色深沉,她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岑念没在,夏思山从卧室出去,客厅里也是昏暗一片。
夏思山心里一跳,“岑念,岑念,岑念。”
连着唤了三声都没什么反应,夏思山目光更冷了,夏橙听见动静喵喵地过来了,夏思山将它抱起来,打开客厅的灯。
什么人也没有,明明灯亮着,却仿佛还是昏暗一片,夏思山知道,是因为岑念不在,她看什么都是暗的。
夏思山警惕地走到门边,锁是完好的,门也没有被暴力破坏地痕迹,后院的门也关的牢牢的,绝对没有外人进来,尽管夏思山不想承认,但她还是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是岑念自己离开的。
夏思山望着外面的茫茫夜色,岑念为什么要主动离开,自从岑念回来,夏思山的心里就一直不安着,如今那份不安终于都成了真的。
岑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霍凡盯着眼前的人,穿着打扮都很休闲,可是谁能告诉他,岑念那露出来的胳膊上的痕迹都是怎么回事。
明晃晃的,刺眼到霍凡想将岑念那一块的皮肤都扒了。
岑念环着手看着他,摆明了是在挑衅他,霍凡怒火中烧,钳制住岑念的一只胳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岑念的整只胳膊差点被他活生生擒到脱臼。
可岑念依旧风淡风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霍凡咬牙切齿道:“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不怕疼了,是吗?”
岑念浅浅一笑,“我没那个意思。”
她就算是有,也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意思。
霍凡松开手,岑念胳膊上已经出现了青紫的印记,和岑念身上原本的印记有些相像,可却大不一样。
岑念记得夏思山吻在上面的感觉,带着爱欲,和眼前的霍凡一点儿也不一样。
霍凡点了支烟,吐出来的烟圈都带着主人的烦躁,“还是你想告诉我,你已经和夏思山在一起了?”
夏思山居然真的敢这样做,她算个什么东西。
“不止这个,”岑念眼角眉梢都是暖意,“我还想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会永远奔向夏思山。”
砰的一声,霍凡活生生砸了眼前的电视,碎片飞溅,划伤了岑念的脸,周围的保镖听了这动静心里都狠狠一震,为这不知死活的岑念捏了一把汗。
偏生风暴中央的岑念无知无觉,霍凡气得跳脚,他扼住岑念的脖子,“你在挑衅我,想死,是吗?”
岑念最好的反应就是向霍凡求饶,这样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但她道:“嗯,我死了,好跟薄向山在地下双宿双飞,你喜欢这样的场面吗?”
全场集体倒吸一口凉气,薄向山是霍凡的死穴,谁提谁完蛋,更何况他看上的岑念还和薄向山在一起过。
这样的话明明是在霍凡的雷点上蹦迪,但效果却出乎意料,霍凡慢慢松开了岑念,坐回到了沙发上,看着岑念跪在地上,费劲地喘息着,他眼里跳动着疯狂与火光,“岑念,你有点意思,活着要跟夏思山勾搭,死了还要去和薄向山做亡命鸳鸯,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反正无论是死是活,霍凡都没有在岑念的选项里。
霍凡狂笑不止,太阳穴的青筋都一清二楚,忽然他止住了笑,“可我偏要你两件事都达不到,夏思山和薄向山,你谁也见不到,谁也勾搭不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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