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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凡一扬手,马上就有保镖凑到近前,唯恐慢了被霍凡迁怒,毕竟这位主子最近的气性大得很。
“把她送到东郊的老别墅里,派人看着,要是人跑了
”
意味深长的停顿,保镖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要是人跑了,有的是他们好受的。
没有人注意到一直不声不响的岑念露出了一抹冷笑,果然是东郊的老别墅啊。
将人丢进了老别墅,外面的保镖二十四小时待命,甚至巡逻不断,而岑念反倒在别墅里睡了一觉。
别墅太久没有人住了,一丝人气儿都没有,透着彻底的阴寒,岑念蜷缩在被子里,有些想念夏思山身上的味道,后来她果然在梦里见到了夏思山。
夏思山站着花海中央,向着她伸出手,岑念一搭上夏思山的手,就抱紧了夏思山,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岑念好想念夏思山,尽管才分别一天不到。
岑念赤脚走到了窗户边上,底下的保镖依旧一个没少,霍凡没有吩咐,也没有人管她的吃食。
岑念也不在意,她知道,霍凡今天一定会来的。
如她所料,下午六点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再然后,黑装革履的霍凡就走了进来,穿的衣冠楚楚,也无法掩饰他是个禽兽的事实。
霍凡以为要见岑念,还得找上一会儿,没想到一开门,就在沙发上看见了她。
她依旧是昨天那一身衣服,霍凡不喜欢这身衣服,大概率是和夏思山挂钩,过了半个小时,第二个男人走了进来,将一个盒子放到岑念面前的茶几上。
岑念认得这个盒子,上一次霍凡给她的那条红裙就是这个品牌,那条红裙已经在垃圾桶里腐烂了,霍凡也快了。
“打开。”
岑念顺从地打开,让霍凡的心情好了不少,岑念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依旧是一条红裙。
和上一条一样,红的鲜艳夺目,和等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很是相配。
岑念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换上。”
岑念拿着衣服走上二楼的卧室,衣服换好之后,她并没有马上下来,而是在二楼上俯视着霍凡。
霍凡皱了皱眉,但并没有急着叫岑念下来,岑念果然很适合红色,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眼了,只是那胳膊上的痕迹,着实叫人生厌。
霍凡漫不经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下来吧。”
岑念却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霍凡有些恼怒地问:“岑念你要干什么?”
他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能容忍岑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霍凡,我是想问你,”岑念托着下巴,一瞥一笑都美得惊心动魄,“你知不知道,薄向山是怎么死的?”
霍凡不明白岑念这个时候问薄向山是要做什么,都已经被他关起来了居然还惦记着薄向山呢,他气急败坏,想要冲上楼梯,岑念道:“是我设计的。”
霍凡脚步一顿,忘了他准备上去,他抬起头盯着上面的岑念,恍惚之间,那些楼梯仿佛成了天堑,“你说什么?”
岑念的声音都飘渺起来,他听清楚了,但他不相信。
岑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薄向山的死,是我一手设计的。”
几米之上的美人原本是一朵柔弱无骨被拔掉刺的玫瑰,如今这一朵玫瑰重新长出刺来,不到近前,已经被刺的寒意所笼罩,霍凡冷笑道:“不可能。”
“不可能?”岑念轻轻一笑,笑声在这别墅里四处乱撞,使得这别墅处处都飘着幽灵的影子,“你是凭什么觉得不可能呢?”
“以为我只是一只任你们摆弄的金丝雀?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抗,也逃脱不了你们的桎梏?”
“到底是谁可笑呢,霍凡?”
从岑念嘴里出来的名字让霍凡浑身上下一麻,他嚣张惯了,难得地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他是这样的感受,但上头的岑念还没停呢。
“我早知道,像你们这样家大业大的富二代,少不了有人争夺家产,这样的事情,利用好了,不也是一把利剑吗?薄向山就这样被杀死了。”
霍凡忽然想起,薄向山的案子,牵扯到了薄向南,薄向南想要得到家产就必须让薄向山失去继承的权力,一个死人肯定是没办法继承家产的。
可是薄向山死后,薄家也跟着垮了,要真的是岑念怂恿的,那岑念可真狠啊,一点儿余地也没给薄家留,利用薄向南杀死薄向山之后,又利用他打压薄家。
在这中间死了一个人,她的手上甚至干干净净,连一滴血都没沾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岑念已经下了楼,那条红裙摇曳着,像是永远流动着的鲜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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