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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師不曾回頭,盛拾月擰著眉,忍不住犯起小孩脾氣,惱怒得很。

「盛九今日心情不悅,不會是因為這個琴師吧?怪不得用元寶砸人出氣,」有人忍不住猜測起來。

畢竟她們不清楚緣由,只看見眼前這一幕。

連另一人忍不住反駁道:「若是真惹到她,以她的脾氣,還能好端端在船上坐著?早早就跑上去踹人了!」

她停頓下,猶豫著開口:「我反倒覺得盛九對她有意,從那琴師上台後面,她就一直直勾勾看著人家,這元寶估計也是故意逗她。」

孟小四剛準備點頭稱是,卻瞧見盛拾月突然起身,借著矮榻,長腿一伸便往上。

「天、天老爺啊,盛九怕是真的和對方有仇!」她被驚得大喊一聲。

整樓的視線都被這莽撞舉動吸引,那花魁的腳步似乎錯亂了下,卻早已無人關注。

岸邊的老鴇急得不行,可唯二的木船都在對面,送東西的木筏僅容划船者一人,實在無法過去。

再說盛拾月打擾的只是琴師,不是舞蹈,未到最惡劣的情況,老鴇也不想得罪這位九皇女。

故而,盛拾月無人攔阻,就這樣踩著虛晃的腳步,直接走到琴師旁邊,大刺刺地往地上一坐,開口就道:「我是不是在何處見過你?」

第4章

「我是不是在何處見過你?」

許是這話說得可笑又俗套,單是在倚翠樓中,一天也能聽個上百回。

白衣琴師不曾理會,依舊撫琴輕彈,琴聲悠遠清冽,如同她這人一樣,明明近在眼前,卻又讓人覺得遙不可及,難以觸碰。

盛拾月擰緊了眉頭,不知是因為對方不理自己,還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感受。

酒醉的人理不出頭緒,行事只憑本能,自顧自地曲起手臂,往桌面一杵,掌心支撐住腦袋,不僅更舒服些,還能更湊近打量。

琴師只用木簪將青絲束起,俯首垂眼時,便有一縷落在頰邊,輕輕搖晃。

被酒精麻痹的少女看得呆愣,好一會才慢吞吞開口:「你頭髮亂了。」

明明上一秒還像個俗套老練的青樓恩客,這一刻卻成了呆子,要是旁人,早該替她將髮絲撫至耳後。

可琴師卻終於開口:「我在彈琴。」

她的聲音比琴聲更清冽乾淨,竟將醉酒的昏沉驅散三分。

盛拾月想讓她再說幾句,於是繼續道:「你是倚翠樓的人?」

「不是。」

「她們請你來的?多少酬勞?你很缺錢?」盛拾月一下子拋出三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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