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突然傳來腳步聲,是有幾個僕從在向這邊走來,一路說笑著,隱隱聽見夫人之類的字眼,不知在討論什麼。
寧清歌不由繃緊身子,抬手推了推對方,試圖提醒。
而另一人卻置若罔聞,甚至故意攪動出嘖嘖水聲。
清風從旁邊石窗中擠入,吹響竹葉。
寧清歌偏頭想躲,卻被這人窮追不舍,右手箍住下頜,不僅不準備分開,還有更要繼續的趨勢。
主動權轉換,一向鎮定自若的丞相大人終於露出一絲緊張,瘦削脊背緊緊貼著牆,連呼吸都被刻意放緩,另一人卻依舊不停,像咬住獵物脖頸的小狼,剝奪她逐漸變得稀薄的氧氣。
牆的另一邊,聲音越來越近,終於可以完全聽清她們的對話,竟是在討論前幾日盛拾月將她趕出房間,而後又將她請回來的事。
一聽起來年紀較小的女孩,笑道:「你們猜,殿下與夫人什麼時候又要分房?」
同伴果斷回:「殿下今兒才讓我們改了口,想必這幾日都還在濃情蜜意著,一時半會鬧不起來。」
其他人紛紛附和。
那女孩卻嬉笑著反駁道:「誰知道呢?就咱們殿下的那囂張跋扈的怪脾氣,也不知道哪天又鬧起來,抱著枕頭往別處跑。」
她話語並無惡意,聽起來只像是一句充滿玩笑意味的揶揄。
而寧清歌卻微微皺眉。
可她在這邊為盛拾月打抱不平,盛拾月卻還在她唇上胡來,叼住那一小顆圓潤唇珠,用舌尖細細地勾磨。
寧清歌稍睜眼,眼眸被難耐水霧給覆住,只能依稀瞧見對方緋色眼尾泛起笑意,肆意又頑劣,恨不得把故意兩字寫臉上。
耳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寧清歌缺氧的意識模糊,終於冒出一絲絲悔意,這幾日逗弄成癮,見盛拾月一退再退,便忘記了這人本性。
寧清歌覺得自己就好像在飼養一頭幼狼,剛開始欺幼狼稚嫩、不懂反抗,可隨著幼狼長大,它開始露出尖牙,咬破她指尖,或許再過段時間,就該咬住她脖頸,告訴她,誰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一方。
已想到後果的寧清歌卻沒阻攔,抬手勾著對方脖頸,既然對方不想躲,她便縱著,不過是讓幾個人瞧見罷了。
盛拾月頓時悶笑了聲,依舊貼著對方紅唇不肯鬆開,落下一個個細碎的吻。
顯然是丞相大人交出的答案給取悅了。
那邊聽到聲響,不由停下腳步,喊了一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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