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最過分的, 最過分的是這人還將手腳搭在寧清歌身上,腦袋也往鎖骨下埋, 一整個無賴模樣。
寧清歌試圖伸手, 將薄被往上勾。
可另一人卻不許, 直接伸手壓在她的手背, 悶悶哼了句:「熱。」
房間裡的冰鑒自昨日化開後, 就沒有讓人進屋添過,此時又是最沉悶的午間, 兩人還緊緊貼在一塊,難免悶熱。
寧清歌便由著她。
相疊的手就這樣放著,許是幼年勞累的緣故,寧清歌的手更修長,骨節明晰,指尖覆著層薄繭,需要握著毛筆的食指、中指更厚些。
盛拾月往日總嫌粗糙,說刮著疼,可有事沒事就愛拽著寧清歌的手玩,用手指一遍遍撫過她指尖。
而另一位,那就是完完全全沒受過蹉跎的模樣,指甲修成乾乾淨淨的圓貝殼,透著淡淡的粉,處處乾淨細嫩,就連掌紋都是清清楚楚的三條線,沒有一點多餘雜亂的痕跡。
盛拾月稍稍曲指,就這樣與之十指緊扣。
風又掀起窗簾,將相貼處冒出的細汗吹散。
盛拾月緩了一會,才悶悶開口:「什麼時候了?」
寧清歌溫聲回答:「應是響午了。」
那人還沒有睡醒,腦子很是遲緩,好一會才慢吞吞道:「你今兒不去上朝?」
「陛下允我休息三日。」
「算那老東西有點良心,」盛拾月哼了兩聲,又無意識蹭了蹭。
寧清歌停頓了下,將她雜亂的髮絲理順,而後低聲問:「現在可以親了嗎?」
聽到這話,盛拾月當即抬起腦袋,掀開眼帘,困霧蒙蒙的眼眸一瞪,就道:「不可以,就不給你親。」
也不知道寧清歌在賣什麼慘,昨晚結束時,也不知是誰將她抱在懷裡,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差點將她親得斷氣。
想到這兒,她又抬手摸了摸脖子,是哪一處被寧清歌咬了許久來著?不知留了多大個印子,能不能遮住。
寧清歌扯開她的手,低頭吻在她額頭,啞聲道:「還沒有消氣?」
她又說:「我再給你咬兩口?」
盛拾月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就道:「你就仗著我傷勢未好,還不能結契,就肆無忌憚。」
視線瞥向被髮絲遮掩的地方,她昨夜咬了好幾口,可效果……只是讓腺體染上些許櫻花香氣。
一個又一個吻往下落,將盛拾月殘留的淚痕抿去,寧清歌又道:「怎麼又冤枉我?那徐大夫雖瞧著不靠譜,但手中藥方確實是管用,殿下還需繼續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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