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拾月仰了仰頭,更方便寧清歌親吻,同時道:「不喝了,一輩子都不和你結契。」
不知又怎麼惹她不快了。
寧清歌咬住她的唇,順著她的話道:「那就不結契。」
盛拾月反倒鬧起來:「寧清歌,你居然不想和我結契!」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可寧大人是個好脾氣的,居然沒有生氣,將懷裡人抱緊之後,又柔聲哄:「我怎麼會不想呢?我日日夜夜都想將殿下綁在我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這話膩人,盛拾月剛想出聲反駁兩句,就聽見屋外傳來聲響。
「殿下、夫人,你們醒了?」
「府外有一大批人在排著隊想見夫人,怎麼喊都喊不走,」那侍人急急忙忙地說道。
原來是門外的人越排越多,即便是曲黎,也被這見不到尾的馬車隊伍惹得心煩,見天色大亮,便派人在門外守著,想等盛拾月兩人醒來,再通傳一聲,可沒想到這兩人竟能睡那麼久,急得這侍人直跺腳。
見裡頭不說話,那侍人又道:「這馬車越排越多,京里的百姓都跑過來看了,議論紛紛的,說他們在賄賂夫人呢!」
聞言,盛拾月唇邊笑意淡去,突然問道:「所有官員都來了?」
「那倒沒有,品級太低的也不敢來嘮叨夫人,」那侍人想了想,又數道:「蕭家、孟家……」
「常和殿下玩鬧的幾家都沒來,還有屈家,哦對,和八皇女極親近的幾家也沒來。」
「除去這些呢?不屬於六皇姐、八皇姐麾下的。」
那侍人頓時為難,思索了好一會才道:「好像就工部尚書沒來。」
盛拾月突然煩悶,自顧自翻了個身,平躺在床,手隨意往床邊搭,伸出一截纖細手腕,薄皮下的脈搏在明亮光線中,格外明顯。
她喃喃道:「工部尚書柯熙,是皇姐從徐州一手提上來的人。」
說完又覺得索然極了。
剛醒來的黏膩就這樣散去,風吹起床簾,搖搖晃晃地打在盛拾月的小臂上。
她望著前頭,眼眸中的睏倦消失不見,往日不知愁滋味的少女,終於有了讓人琢磨不透的複雜情緒。
寧清歌便翻身,半趴在盛拾月身上。
剛剛分開的兩人,又粘到了一塊。
「殿下?夫人?」那侍人見裡頭沒了聲音,不禁開口問道。
「就說我在地牢里受了寒,身子有些不爽利,無法招待貴客,請他們都回去吧,」寧清歌終於開口。
那侍人猶豫了下,想說那群人十分難纏,不會那麼輕易就離開,可話到嘴邊,卻又止住,小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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