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逐漸遠離,寧清歌吻上她耳垂。
也不知怎的,可能是想將這半個月的時間都補上,從昨晚到現在,一直不見停。
盛拾月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阻攔,只語氣沉沉道:「孟家、蕭家還好,可朱六兒家、潘玄那幾家,見不得有多乾淨,前兩年潘玄她姐姐科考失利,連個榜都沒上,現在也當上六品官,要說沒有點貓膩,我是不信的。」
「齊絕、阿丹那幾個,家裡也有一堆腌臢事,尤其是阿丹那個阿娘,一大把年紀了也不見消停,還想往官場裡轉,這些年給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塞了不少好處。」
「她們此刻不來,不過是覺得和我關系好,你不會對她們如何,等幾日再來找我也無妨。」
盛拾月越說越煩,覺得無趣得很。
關於身邊這些玩伴的家中事,她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們也沒想瞞著,完全想不到盛拾月會多出一個巡撫使夫人,往日喝完酒後,沒少吐苦水,將家族裡里外外的事,全說了個乾淨。
盛拾月在此刻說出,倒也不是賣朋友,反而是在向寧清歌求情。
可轉念一想,她和門外那群人又有什麼區別,只是占了寧清歌枕邊人的身份,能夠光明正大地賄賂她,而不是像那群人一樣,面都沒見著就被幾句話趕走。
但她又不能不說,無論是因為多年情誼,還是她們為自己忙前忙後半個月的恩情,她都不能坐視不管。
垂落在床邊的手緊緊攥住,又失力般的鬆開,那抹光亮依舊映在她的手上,沒有隨著她的握緊,而被藏在掌心中,也沒有隨著她的鬆開,躲閃消失。
旁邊的人還在作亂,忘記了昨夜是如何顫抖著哭求,要對方停下。
溫熱的吐息包裹住耳垂,曲起舌尖勾住軟肉,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殿下要不要求求我?」
盛拾月呼吸一滯,嘴上卻道:「小心我入宮參你。」
寧清歌笑了下,顫聲包裹下的耳垂髮癢,盛拾月想躲,又這人被抱緊,她道:「何須告知聖上?殿下就可代君懲戒。」
盛拾月回:「昨晚還沒有罰夠?你還想怎麼罰?」
盛拾月眉梢一挑,又道:「不是說跪不住了嗎?早知如此,昨夜我就該將你雙手綁在身後,不准你杵著床頭。」
寧清歌扯著盛拾月的手覆過來,從纖長肩頸,再到平直鎖骨,不緊不慢地往下滑,有意將人拉入欲///念的深處。
「確實是跪不住了,我膝蓋還疼著,」寧清歌十分坦誠。
她又道:「但殿下可以換一種方式懲我。」
這是罰嗎?
盛拾月餘光瞥至旁邊,正午的日光很是明亮,從半敞開的窗戶擠入,窗外的枝條斜斜伸長,站在枝頭的鳥兒用力一踩,便扇翅離開。
這光天化日的,她們兩人賴床不起就很頹喪了,寧清歌還纏著她做這樣的事……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