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柔聲喊道。
盛拾月悶哼一聲,下意識抬手,勾住對方脖頸,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本能地仰頭,加深了這個吻。
被水淹沒的髮絲交纏在一塊,如盛開著鮮花的藤蔓般,密不可分。
盛拾月仍有些恍惚,輕易就被人撬開唇齒,剝奪所有響起。
瓷白肌理被熱水熏得發紅,覆上零零散散的櫻花粉,起伏的水往鎖骨裡頭涌,積出一灘淺淺水窪。
盛拾月的呼吸散亂,一時忘了該如何換氣,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受不了時,才想起偏頭躲開。
可另一人卻過分得很,不僅不放過她,還又覆過來,不允她逃離片刻。
浴桶里的水還在晃,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幸好盛拾月沒有放花瓣的習慣,否則不知要浪費多少。
隨著夜色加深,屋外越暗,便顯得透出來的光亮越發明顯,蟲鳴蛙聲,忽有螢火蟲飛起,在低矮草叢中閃動。
不遠處的侍人小聲說著話,本是想提桶熱水過來,卻在見到寧清歌后止步,又得將熱水提回原處。
白牆外,有醉酒的人撐著牆慢吞吞地往前走,時不時就停下,又是高歌又是說著聽不懂的醉話。
直到尋她的人找來,才連忙將人扶走。
「讓開……」
太過分的代價是盛拾月忍不住推了推對方的肩膀,以換取短暫的呼吸。
不知是寧清歌,還是那醒酒湯終於有了作用,盛拾月總算清醒了些,覆著一層水霧的眼眸一瞪,不由抱怨道:「亂來。」
寧清歌貼著她,偏頭在她耳邊,輕笑著說:「冤枉我。」
刻意壓低的氣音,撓得耳朵發癢。
盛拾月忍不住偏頭,又說:「你怎麼進來了?」
終於反應過來,遲了好久才問出這個問題。
寧清歌回答:「在房裡等了好久,你都沒有回來。」
盛拾月頓了下,才說:「有些醉了。」
「嗯,」寧清歌答應了聲,又貼過來,咬住她耳垂,啞聲說:「我知道。」
「所以我來找殿下了。」
盛拾月呼吸一滯,不由仰了仰頭,抬手搭在木板邊緣,無意識地抓緊,曲折的指節都被熱水燙得發紅,莫名多了一絲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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