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歌耳垂紅透,這稱呼本就不好開口,更何況她才是年紀稍長的那個,喊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叫……
實在難以啟齒。
圓潤腳趾蜷縮,繃緊的小腿線條明晰。
終於冒出一點點微弱的荔枝甜香,幽幽摻在櫻香中,使味道更加甜膩,像泡在蜜水裡一般,不忍伸手爬起,只能一味往下落,任由蜜水將自己淹沒。
許是乾元本能作祟,又或者是嫌著荔枝的香氣太淺,盛拾月壓住寧清歌趴下,一口咬住她後頸。
「嘶……」
寧清歌還沒有反應,又被另一種加快的感受席捲,徹底失去言語。
纖長的手拽住枕頭,就連指尖都冒起珠粒般的細汗,薄皮下的青筋鼓起,隨著一次次揪緊而更加明顯。
舌尖泛起荔枝的香氣,僅剩的汁液被擠壓出。
寧清歌眼眸虛晃,毫無焦距,不知怎的,居然突然繃緊身子,四肢百骸都炸起一個又一個的煙花。
再晚些,眾人便紛紛散開,明日還有事情處理,總不好拖延太久。
燭火一盞盞熄滅,只剩下中間的篝火,一如之前那般燃燒著,將旁邊的木材全部點燃,最後只剩下漆黑的木炭。
蟲鳴不減,反倒隨著夜色的濃重而越發清脆,天上的星辰更多,依稀能瞧見藏在其中的北斗七星,為迷途的人指引方向。
帳篷里的兩人已經停下,被褥虛蓋了半截,只勉強搭在腰間,盛拾月趴在寧清歌身上,兩個人也不說話,互相就那麼抱著。
凌亂的呼吸逐漸緩和下來,倦意襲來,總讓人有些疲倦,渾身上下都泛著股懶勁。
大抵過了半響,寧清歌緩過來些,才抬手回抱住盛拾月,啞聲說了句:「全是汗。」
那人只是笑,偏頭蹭了蹭對方的脖頸,哼道:「完了,這回可沒有人燒水了。」
寧清歌拍了拍她的背,哄道:「明日就好。」
「等會我抬盆水來,」盛拾月聲音有些懶,慢吞吞又道:「現在不想動。」
寧清歌答應了聲,又扯著被褥往上。
初春寒重,又是夜間,不好這樣晾著,而且盛拾月還有些發熱,必須得多注意。
盛拾月貪涼,不免哼哼幾聲表示不滿。
另一人就哄,又變成了那副哄小孩的樣子。
盛拾月便抬眼,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說:「你老是把我當小孩。」
寧清歌就笑,揉了揉盛拾月的腦袋,說:「我喜歡。」
盛拾月說不出話,只好朝她脖頸咬了一口,悶悶道:「方才就該讓你多喊幾聲,牢牢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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