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寧清歌啞聲開口,勾在脖頸的手越發用力,似要將人往自己血肉中擠,最好交融在一塊,徹底無法分離。
「小九、好香,」她又一次重複,像是某種暗示,尤其是知曉這信香要在情///動之後才會散開後,便更惹人深思。
那人卻置若罔聞,不知是不是這半個月什麼都沒有做的原因,以至於意志力提高,直到現在都沒有探入,只只邊緣徘徊。
壞得很。
寧清歌仰頭吻她,動作有些急促,不像以往溫吞緩慢,像在討好又好像在催請。
可那人依舊過分,嘗到甜頭後,連薄唇都緊閉,不肯接受寧清歌的示好,之前哭紅的眼,現在全是頑劣之色。
她又說:「誰是娘親?」
「嗯?」她輕笑了下,故意拖長語調,好像大發慈悲地給出了提示:「誰是做了噩夢要找娘的小孩?」
寧清歌掀起眼帘,想要瞪她,還沒有來得及擺出嚴厲表情,卻被突然抬起的膝蓋打斷,脊背彎曲,想要逃走,又忍不住往前蹭,十分折磨。
盛拾月在這時停住,竟連撩///撥都不肯。
「小九……」寧清歌貼在她唇角,百般討好。
「求你。」
越來越可憐的聲調,卻沒有換來憐憫,反倒是變本加厲的冷落。
膝蓋往下,連距離都被拉遠。
寧清歌貼上去,終於擠出一絲細若蚊鳴的聲音。
盛拾月突然笑起,無比惡劣。
帳篷外的篝火越來越旺,即便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到的炙熱溫度,火星四濺,驟然出現又泯滅。
說話聲中伴隨著連續不斷的蟲鳴,樹梢的翠葉搖搖晃晃,有水霧凝聚在葉脈中,匯聚成珠後便往下墜。
不知是誰抱怨了一句,若是有酒就好了,兩邊的人不僅不認同,反倒出聲斥罵,說連救災的米糧都不夠,怎能拿來浪費泡酒。
周圍人紛紛應和,將這人說得面紅耳赤,連連道歉。
盛拾月未曾聽見,否則也得多說兩句,如今注意力都被另一件事吸引,完全分不出心神。
既然已叫出一聲,那後面的,自然不少,盛拾月也不算特別過分,既然已得逞,那就該給甜頭。
這還是寧大人之前親自教出來的賞罰分明。
衣衫落地,水聲作響,流至掌心,又順著手腕滴落往下。
「娘、」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抿嘴堵住,盛拾月也不急,只要稍用力就能得到接下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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