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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淺嘗即止:「卿卿……我的卿卿,怎麼這惹我喜歡?你是不是就是按著我的心口長大的?嗯?。」

「我不過是隨手翻到的,你別太在意。」游青把傅硯辭的臉推向一側,看著他那張臉只顧著臉紅,根本說不出來其他話。

傅硯辭順勢舔了舔游青的手心,含糊道:「嗯,為夫知道。」

游青瞥見他的反應,直覺大事不妙,抬腳踹了過去:「傅硯辭,你莫非日日都沒事幹嗎?為何總是想著那碼子事。」

腳在半空便已經被傅硯辭抓著腕子捏在手上,傅硯辭只覺得這人連腳都生的完美,聞言笑了聲:「方才為夫才解決完事情,卿卿難道都不心疼為夫的嗎?」

游青拒絕道:「可我現在不想做那檔子事!」

傅硯辭見著游青臉上的煩悶,停住了動作,眼球上浮現出一根血絲:「不想做?還是不想跟我做?」

他掐住游青的下巴:「卿卿,若非是因為娶了你,我的戰功足夠讓我繼承國公府的爵位了……」

「所以呢?你是想讓我感激你嗎?」游青含著淚對上他布著血絲的眼睛:「可你是被迫的,我又何嘗不是。」

傅硯辭沒回話,眼神淡漠的看著自己哭泣落淚的妻子,他伸手捻去游青眼角掛著的淚珠,低聲道:「卿卿,你是後悔嫁給我了嗎?」

游青狠狠拍下臉上的大手,側著頭回他:「我說後悔又能如何,你便會放過我嗎?」

「嘁!」傅硯辭心底忽然就騰起一陣厭煩,不想再在此處待下去,轉頭大步的離開。

游青看著男人的背影,脫力般將自己狠狠的砸在床鋪上,淚水撒濕了枕墊,緩緩睡去。

次日,傅硯辭從書房醒來時,火氣還寄繞在心間,拂劍替他整理著裝時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傅硯辭渾身往外散發著黑氣,直到上朝也沒散去。

而朝堂之上,年僅八歲的幼帝坐在龍椅上自顧自的玩著金絲籠里的鸚鵡,丞相游沛公正上著些不痛不癢的摺子,聽的傅硯辭太陽穴直直的跳著。

游沛公:「皇上,如今戰事初歇,臣等提議讓戰士們解甲歸田,一來節省國本,二來戰士們出戰十餘年,也該和親人團聚了。」

幼帝沒放心裡去,還被鸚鵡勾著興趣。一旁站著伺候他的貼身太監謹言公公彎腰提醒道:「陛下,丞相等著您給個答覆呢。」

幼帝沒記住方才丞相說了何事,但躲問這種事情他在學堂乾的輕車熟路:「謹言公公,你覺得該如何?」

聲音不大不小的,但大殿內此時鴉雀無聲,這句話便清晰的傳進下面朝臣耳中。

此番行徑,讓不少文臣都臉帶屈辱,手握成拳。

傅硯辭臉色也不好,他沒想到幼帝居然荒謬到詢問太監國事,難怪大梁如今變成這副模樣。

謹言瞧見底下眾臣精彩的臉色,陰柔的面上浮現出一抹得意,彎腰諂媚道:「陛下,奴才是一介醃人,參與國事怕不合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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