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聽著這人滿嘴胡言亂語,細瘦的手捂住他的嘴,止住了這人嘀嘀咕咕的低語,無奈道:「我只是沒想到你肯陪我去行回門禮,方才……」
方才是我嘴快。不過他臉皮子薄,不好出言糾正。
傅硯辭臉上的神情很是委屈,游青停頓了一下,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臉,放棄抵抗:「我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厭惡這門親事。」
傅硯辭心中漲漲的,看著身下人不自在的神色,低頭吻了吻,柔聲道:「無妨,慢慢來。」
「卿卿要早點好起來,明後日休沐,可不許放為夫一人去行回門禮。」
傅硯辭很是不要臉,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屆時為夫被他人笑話,回府就會忍不住哭的。」
游青:「是……是這樣嗎?」
要不要先把外頭說你殘暴到一夜吃七個小童的傳言先澄清了再說呢?
但游青沒敢說出口,他確實是有些擔心男人會偷偷躲起來哭,萬一呢?
二人在房裡溫存,拂劍在外頭很是糾結的靠著牆,一臉便秘:「我不去,主子在裡頭親熱著呢,誰這麼沒眼力見現在稟告事情。」
「要去你去。」
拂袖:「……」
他也不想去,例銀還想存下來去茶館聽書呢。
拂袖比拂劍矮了點,他深知拂劍最是吃不得軟,抬著頭默默的看著拂劍,幽幽開口:「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
「停停停,打住,我可不吃你這招。沒得商量,我都幫你幹過幾次這種扣銀子的事情了?」
「拂袖,你自己算算,上次主子心情不好,我去幫你稟告,扣了我三貫錢,昨日主子從世子妃房裡出來,又扣了我一貫錢!」
拂袖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我把身上唯一一顆糖……」
「……」
拂劍被氣的額角直突突:「得得得,我去我去。」
他硬著頭皮上前去輕輕敲了兩下門,很是謹慎:「主子,有要事稟告。」
傅硯辭此時剛親完游青,手都已經掐住他腰上那兩個小巧的腰窩了。聞言依舊我行我素的,膝蓋捻磨著那枚紅玉,還是游青被喚回了神,紅著小嘴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
「拂劍找你有要事,你……」他忽的吸了口氣,含著媚意瞪了男人一眼:「你別鬧我,走開!」
「白日宣Y……嘶,實非君子所為。」
傅硯辭不得勁的輕咬了口游青臉頰上的軟肉,留下淡淡的牙印:「君子只會把自己餓死,爺最討厭的就是君子了。」
游青見男人還想欲發又止的,無法只得裝模作樣的輕咳:「我昨夜才剛燒退,你是想病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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