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哪裡沒看出來他這點小心思,咬牙切齒的用力的摁了摁他敏感的腰窩:「等你好了看爺不……你。」
游青聽到這般粗俗的話很不自在,弱弱的把男人往外推了一點。
傅硯辭受著心口處軟綿綿的觸感,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狼狽的掀起衣袍跨出了門。
他神色不是很好,朝著拂劍撇過去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威脅道:「你最好是有什麼要事!」
拂劍訕訕道:「主子,是拂袖喊奴才上來稟告的,說有要事。」
傅硯辭沒好氣的開口:「是嗎?你要不要看看拂袖人在哪裡?」
拂劍回頭一看,空無一人。
「……」
「呵,你和拂袖兩個人這個月月例都沒了。」傅硯辭欲求不滿,語氣很是不好:「有事說事!」
拂劍後槽牙咬的死緊,湊在傅硯辭耳邊低聲道:「長公主回京了。」
「可有他人知曉?」
「若長公主並未主動暴露行蹤,目前該是只有我們這一波知曉。」
傅硯辭神色變幻莫測,拂劍候了會,才聽見傅硯辭開口:「我若扳倒了丞相,卿卿他可會記恨我?」
拂劍低頭,很是為難:「主子,有長公主在,丞相大人死不了……」
與他們這些日日在戰場中刀尖舔血的人而言,活著便已是極好了。
「若是擔心世子妃,不若等丞相告老還鄉之後,接去邊疆養著?」
傅硯辭不假思索拒絕道:「卿卿身子嬌貴,怎麼受的了邊疆的苦楚。」
更何況,卿卿屆時肯定厭極了他,不可能願意同他一起私奔。
拂劍也跟著皺起了眉,京城裡有無數人想害世子爺,呆在府里一無兵權二無人脈,各路人馬都想在此時除去他好接替世子手上的兵權。
可若不借著那些文臣的手,哪裡還有其他法子能名正言順的被貶回邊疆。
傅硯辭獨自一人在書房生生坐了半宿,到深夜才頭腦昏沉的躺到游青身旁,把人抱進懷裡,汲取著游青身上獨特的竹香,緩緩睡去。
次日,窗戶被游青一大早的打開,清新的空氣湧進房內,陽光透過帘布射在傅硯辭緊閉的眼上。
傅硯辭昨夜沒休息好,此時被陽光煩的發出不滿的哼聲,坐在一旁翻著書等候的游青看到了,抿了抿嘴,坐到床邊幫人擋住。
到傅硯辭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他甫一睜眼,便看到游青被陽光曬得小臉通紅,他心中酸澀,很是心疼的拂去他耳邊的汗漬。
游青察覺到人醒了,有些靦腆的說道:「你醒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行回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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