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雙手捂著肚子,一臉認真:「不能打它。還有,崽子才不嬌氣,小孩子都這樣的。」
傅硯辭也跟著認真:「真的嗎?」
「反正黎黎跟我說是這樣子的,他們家鄉那邊有個說法,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是能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的。」
「你現在打它,等出生後它會怨你的。」
傅硯辭誇張的驚呼一聲:「豁,那看來這頭崽子隨它小爹。」
「什麼?」游青沒反應過來。
傅硯辭瞥他的一眼,含笑道:「記仇啊!」
「疼!」他捂著腦袋發出一道驚呼。
游青收回拍他腦袋的手,美目含怒:「傅硯辭!」
游青提著他的耳朵質問道:「誰記仇了!?」
「我,我記仇!」傅硯辭瞧著他神色終於活絡了點,跟著他鬧:「卿卿輕一點,等下為夫耳朵要被你摘下來了。到時候血淋淋的,多嚇人啊。」
游青大發慈悲,手上的力道鬆了松,抱著臂膀跨坐在榻上,忽的深深嘆息一聲,整張臉都埋在傅硯辭身上:「已經開始想你了怎麼辦。」
傅硯辭狀似苦惱的思索著,指尖圍著二人纏起來的髮絲打著轉轉,給了個餿主意:「要不我現在把身上穿著的裡衣給你穿,這樣你聞著我的味兒說不定就能睹物思人了!」
游青冷臉,毫不留情的拒絕:「我又不是變.態,才不會幹這種事。」
「好吧……」
傅硯辭遺憾退場。
但到了次日,傅硯辭準備先行一步時,才發覺昨日換下來的衣物不見了。起初他還以為是昨夜放外頭被風颳走了,但到了早上幫游青掖被角時,在床榻里側出現了一個衣角,他上去仔細瞧了瞧,看到了熟悉的紋路。
傅硯辭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沒忍住在游青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游青在他走後緩緩睜開眼睛,睡到床榻外側,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七日後。
傅硯辭帶著人正快馬趕回軍營,自從他從佃州先行後,許是因著佃州刺史的失蹤給京城裡的人帶去了點消息,總時不時碰上規模或大或小的刺殺。
他忙著趕路,無瑕洗漱,渾身塵土,黑色外衣上更是沾滿了鮮血。此時離軍營還有三十里路程,但一行人均疲憊不已,身後更是還跟著一群狗皮膏藥一般的黑衣死士。
拂袖回頭看了一眼,低聲罵道:「陰魂不散,都跟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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