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自他踏入這間房間起,理智就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沈在心扶著身旁的欄杆站起身,隔著籠子望向男人。
然後在男人暗沉的目光下,伸出猩紅的舌尖,緩緩舔過冰涼的欄杆。
那雙攝魂奪魄的鳳眸半闔著,泄出幾分銷魂迷離的水光。
晏知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理智猝然繃斷。
精心打造的籠子被男人粗暴而急切地打開,雪白的鳥兒被他大步抱上了床。
晏知覆蓋在青年柔軟的身體上,在青年譏諷的眼神下狂熱而迷亂地親吻著他身上的每一處。
然後占有他。
房間內開有空調,即便沒有被褥與衣物遮身,沈在心依舊熱得沁出了汗意。
就連鼻尖都泛著粉。
第二天睜開眼,房間內的攝像頭與那座精緻的籠子都已不見。
而男人在一旁低聲討好他。
「我已經安排了人,明日就可送主人回國。」
溫熱的唇瓣不知饜足地啄吻著他的脖頸,就像等待主人誇獎的大型犬。
「不必,我只需要一張回國的機票。」
晏知沉默了片刻,應了一聲好。
但卻堅持要送他到機場。
上飛機前,沈在心想了想,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霍司煜。
電話里的少年嗓音沙啞疲憊,像是許久不曾睡過一個好覺。
「餵?」
「是我。」
對面靜默一瞬,繼而是一陣噼里啪啦的動靜,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在哪?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對你怎麼樣?」
「嘖,晚上六點在首都機場等我。」
他懶得聽對方語無倫次的詢問,乾脆掛了電話。
只是掛斷之後,才想起自己忘了詢問段恆之的情況。
六個小時後,沈在心下了飛機,這幾日與前夫瘋狂而墮落的親密,就像一場奇異的夢。
而夢境結束,對方便被他拋之腦後。
他站在機場門口,被等待已久的少年緊緊擁住,連呼吸都艱澀起來。
此時已是深秋,少年只著一身單薄的衛衣,胸膛卻依舊滾燙,暖意融融的熱氣瞬間將沈在心包裹住。
他隨著少年坐進車內,方才詢問起段恆之的情況。
新聞報導只有他一人失蹤,那麼段恆之應是被人接了回去。
後來他在重症病房裡看見了剛做完手術的段恆之。
男人面色蒼白躺在狹窄的病床上,床頭前的儀器昭示著他微弱的心跳。
沈在心聽前來換藥的護士說,多虧了段家財力深厚,才能在死神手裡搶回這一條命。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