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有一些不妙。
果然,等散學後,他剛送走一批弟子,玉磬山房就多了一道窈窕身影,她還摘了兩瓣花兒,拌著露水嚼了嚼,「還是野芍藥甜。」
年長者儘量表現如常,「怎麼來了?」
陰蘿穿過那一扇紫桐玉腳小屏風,將那一雙飽受戒尺的手呈在師長的眼前,她嬌氣地嘟囔起來,「您看,您罰得多重呀,都腫裂了,疼死人家了。」
「……那是你該。」
年長者移開眼,卻從袖衣里取出一盒冰膏,陰蘿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軀,那自是不管用的,於是又把肘臂抬高了些,「不塗不塗,一股兒藥味!嗆死了!」
「那你要如何?」
他有些無奈。
「親一親,親一親人家就好啦。」
張懸素:「……」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
她臉皮厚得水火不侵,張懸素被她逼得無奈,只能強忍著羞赧,曲下一段鶴頸,雙唇輕觸碰她的手心,不等他直起腰,陰蘿卻惡劣揚眉,咬住他湊過來的玉耳,冰涼的,又很綿軟。
「別,等下,嗯,還有,弟子,要過來……」
陰蘿就安撫他,「不怕,弟子已經觀遍四周了,下一個弟子要來山房,也得登一刻的山腰。」
張懸素聽著前半段還正常,下一段就是,「師尊,我就玩玩上邊,很快的。」
?!!!
「不,不可,鄭,鄭,你。」
老古板兒羞得血液直衝頭顱,想要制止她。
這可憐的師長,諸天的大尊長,在花招方面哪裡玩得過小壞胚,自從那一次他同意她塞野芍藥,她就愈發大膽了,這次更是不經他同意,扯下那兩扇閉合嚴密的漆黑領緣,要掉不掉地懸掛在肘臂,更如一朵水墨蓮,松鬆散散堆到了腰間。
他擋了擋臉,燒得都不敢看她。
誰能料到,那一扇尊師貴德字樣的紫桐小屏風後,這學宮聖師正被顛三倒四玩著呢。
別看他修玄素方修得狠,那都是按照步驟的,像這種細碎的纏磨,可真要了老古板的命兒。
徵聖帝君這一具聖軀入了仙朝,也被打上了天乾的烙印,在鶴青痣之下,也凝著一枚乾種,陰蘿前幾次都沒怎麼在意,這次細看,好似一個蓮花環帶,神聖中心則是簇擁著圓潤飽滿的雪膽,帶著粉意。
陰蘿邊賞玩,還不忘追問,「這乾種怎麼那麼像曼荼羅的壇城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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