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無傷被她使勁晃著腦袋,悶笑道,『是啦,是啦,你那小裙子,幾百層紗,沒幾個時辰都拽不下來。』
蛇蛇:啊啊啊我要滅口!!!
難得見她這麼有羞恥心的一面,赤無傷當然不肯放過,他一手穿過她的腰肢,把腿彎架了起來,語調懶懶地問她,『是不是這樣?小爺把小孩兒學不學得像?以後別麻煩神主了,小爺幫你怎麼樣?』
滅口!就現在!
陰蘿目露凶光,指尖相抵,掐出一枚蒼青色的通天巨門。
「小爺啾啾!」
赤無傷早就提防這小蛇祖宗惱羞成怒,要將他拍成肉泥,張嘴就咬住她的小拇指,中斷她的施法。一般來說,神靈施法匯集一極,鄭陰蘿的小拇指最不老實,卷捲曲曲跟小花蛇似的,他斷定這是她的一處法門。
果然,他剛咬住小拇指,術法就斷了,惱得祖宗狠踹他好幾腳。
「吱呀——」
榻上風雲雷動,榻下同樣四方不安。
當長生宮瀰漫起一股波濤般的地坤信香,陰蘿就知道壞了。
她身邊這倆都是天乾!
她是夾在其中的一塊甜肉!
但是!不慌!
雖然她是一條狂妄自負的蛇蛇,但多虧了她哥那龜毛的性格,連帶著她也養成了事事周全的性格,她的指戒里備了一百二十瓶的抑澤丸!
能把他們都吃到絕育!
沒等她說出口,兩根手指搭在頰窩,頗為強硬勾轉了她的頸。
指腹陷進了肉窩裡,宴享像討寵的貓兒,又潮又潤地舔舐她的唇瓣,底層昏暗狹窄,仍有一兩枝火燭油光流進來,香脂的味道愈發濃烈,宴享就半拱起頭身,把小主人的雙唇都磨得軟爛柔潤可親。
這是他慣常的手段,總是要伺候得溫軟了,才能得到賞。
『抑澤丸!抑澤丸!』
陰蘿手肘兇狠頂開他的胸膛,去摸那一枚蟾蜍松石指戒,她集中心神取了出來,剛要說話,那一條小小軟軟的粉心舌抓準時機,就跳了進來。
幽寒的指腹按住她的腕心,舌瓣還捲成一瓣花兒,細小的褶皺跟貪婪小吸紙似的,嬌滴滴啜住了她。
冷甜而滑膩。
宴享邊親,眼尾還斜斜飛起,瞟了赤無傷一眼,妖氣汩汩流動。
對方:???
蛇蛇憋得臉都紅了。
她只得勾起另一隻胳膊,指頭拔開木塞,抖抖索索倒出了一枚圓潤的藥珠,欲要塞進這天乾太監嘴裡,她耳朵又是一個滾燙,埋進了一張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硬闊的耳骨戴了一枚丁香粒,蹭得她皮膚都有些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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