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突然湊上來,嚇得她藥珠都脫了手!
四周熱烘烘的,不知是誰的體味,陰蘿感覺自己被擠進了一塊汗津津的水蜜桃里,氣味很新鮮,仿佛是剛剛切開,沛然咸腥的水汽衝進她的鼻口。
陰蘿伸手猛推。
少女帝姬的手籠早被夾帶走了,那指甲蓋兒軟軟薄薄,又短圓可愛,它剛掐進少年挺拔的後頸里,甜汗就漫了過來,凹陷下的那一塊軟彈淡粉,只留下很淺淡的印子。
她眼皮一翻,差點沒當場結束蛇生。
只見兩張臉龐分別吊在她的鼻樑上方,這邊太監捧著她那臉兒,那邊少年就如饑似渴地觀望著,他久久不得緩解,眉目漸漸生出了凌厲的戾氣。
「……嗯?」
宴享微挑了下眉峰,竟挪開了肩膀,半邊側著,頗為寬容讓出了小半邊臉。
赤無傷倏忽緊了瞳眸的烏光,他指尖死命扣著頸後的皮肉,乾血翻湧得厲害。
這是怎樣的一副荒唐場景?
那辮兒根根凌亂纏繞著小尖耳朵,絨絨爛爛的姿態,短圓的貓兒眼在黑暗中豎起一根蜜黃色的細線,閃爍得他心神不定,大約是被擠得熱了,白俏的鼻尖挺起了一小塊粉霧,仿佛要酣酣滴下來。
她嘴唇甚至沒能正常閉合起來,翹開半邊的尖尖小蛇牙。
他忍不住湊近,去聞她口中的熱息。
嗯,鄭陰蘿來之前,還吃過了兩塊紫龍糕,三盤金乳酥,七八塊水汪汪的橘團,難怪裡頭都是蜜橘水汽!
蛇蛇:?
她驚得蛇皮發麻。
這什麼意思?她一張蛇嘴難道還能容得下多的嗎?
呸呸呸不吉利!
小祖宗當即猛擊赤無傷的識海。
『看什麼看?把你鳥眼珠子挖出來泡酒啊!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一塊兒親進來,等我事後收拾你,你哥哥們只能給我做小,而且還絕後,我一枚蛇蛋蛋都不給你們留,讓你們孤鳥終老!!!』
鳳凰:?!
可惡!如此歹毒!
為了哥哥們的正宮地位著想,赤無傷強忍著那一股蟻爬的酥癢,遏制了自己也想要的念頭。以前他跟兄長們一塊玩投壺,他總是直投壺口,並且不允許哥哥同樣投入壺口挨著他的箭矢,如今他怎麼反倒想了?
他當真是瘋了,才會胡思亂想!
陰蘿則是刨出了一枚抑澤丸,掌心反扣,強行塞進宴享的嘴裡,他吞咽之後,非但沒有緩解,動作越發過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這死太監只把著她半邊身體!
他還衝著赤無傷笑了笑,眉心豎下一縷妖異的墨線,指尖同樣從陰蘿的頸前一划,示意江山你一半我一半,咱們都是好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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