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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酸澀,妻子為了徐家,他知道,徐家這個境況他也不好多說多阻攔。但他總是希望,她能多陪伴父子二人更多的時光。

楚淳風都不敢想像她去世的情景。

他上前擁住妻子,還不敢太用力,伸腳把火盆勾過來一點,讓她更暖和些。

徐妙儀臉色蒼白,她一到冬天,臉上就毫無血色可言,嘴唇也微微泛紫,不過塗了一點口脂,看不出來,楚淳風氣得用帕子把她的口脂抹了。

但嘴上說得狠,手上同樣不敢大力,「這沒用的東西大夫不是讓你少搽嗎?」

主要唇色能一定程度觀察到她的病情變化。

「就今天搽了一點,不是想著見你麼?」

徐妙儀忙說:「我感覺沒事,才來的,」她低頭,「天天待在屋裡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帶著兒子出來走走。」

其實真相是,待在屋裡病也未必就好了。

不如帶著兒子西下,還能多陪陪他,一家團聚,她和他多見面。

楚淳風心口一澀,酸楚難忍,用力抱住她,在她看不見的位置眨去淚光。

「你會長命百歲的。」

長命百歲不可能,徐妙儀心裡清楚。

她只盼著多陪伴陪伴他,和去世前保住徐家,那她就無憾了。

但她嘴裡,「嗯」,側臉貼著他肩膀,閉目,說著大家都知道是謊言的話。

……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所有人不知道,也絕意料不到的地方。

東都西去七百餘里,賓州,秦嶺行宮。

白牆黑瓦芭蕉樹,積雪輕輕覆蓋一層,這處行宮一角十分清幽雅致。

有個白衣青色外袍的瘦削男子慢慢扶著檐柱,自輪椅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緩慢漸穩,他淡淡一笑:「我們也該動身了。」

聲音如珠玉落盤,偏偏又一絲微微暗啞尾音,讓這名男子的嗓音聽起來非常特別。

如同春發芭蕉,清朗而潤澤,最後發現根部曾被火撩過,留下一些痕跡。

他帶著幾個人,無聲離開行宮。

半個時辰後,一排漁筏自山間河流而下,披著蓑衣斗笠的幾個人,如尋常漁家一般,無聲離開蒼茫黑白的山麓。

……

欽差團當天就在東都三十里外的容川道大碼頭登船,聲勢浩大,如滾滾春流,晝夜不停,於兩天之後抵達瀛洲。

不管是裴玄素所率的東西提轄司和宦營,抑或強顏歡笑也笑不起來的瀛洲鷹揚府的一眾高階將領,還是事不關己儘量縮小自己存在感的瀛洲刺史府的人,都齊聚碼頭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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