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尚書令並不知道,不會也為她求情。
皇帝就沒有理由網開一面。
嘶~有點難辦。
他只是擔心尚書令以後要是知道了這人的身份,而人又被他賜死了,君臣之間產生嫌隙。
雖然臣子要是記恨他,滅了就行了。
但是少滅一個是一個吧,趁手的臣子很難得的。
可他也不能直接問禹寄君:愛卿,和你兒子私通的這個也是你閨女來著,你要不要為了她也給朕磕一個。
他已經能想像到他要是這麼說出來,尚書令的表情是什麼了。
幸好小傢伙又在心裡嘀咕了:【就是那個,那個簪子。】
【姐妹別傻著了,手攥那麼緊幹嘛啊,把你那個檀木簪子拿出來啊!】
【信物,這是信物啊,不然你就要死翹翹了。】
聽完後,貝恆目光聚焦在她手上攥著的東西上。
露出的是半截烏木的簪身,但雕花被遮住,看不出來樣式。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憶果聽到陛下問話,以為是懷疑她偷盜了宮中物品吧。
先帝時就有宮人偷偷盜走宮中物品出去倒賣。
現在她與宮外人私會,有此嫌疑並不奇怪。
她張開了手掌。
「回陛下,是奴婢母親的遺物,並非宮中財物。」
尚書令因著她在說話,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
這張臉有點熟悉。
再瞟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
哦,一個簪子。
看上去挺像小葉紫檀做材料的,還挺貴重。
那樣式有點眼熟,和她髮妻落水時戴過的有點像。
……
什麼?!
他再轉頭去打量憶果,突然發現她身上的熟悉之感是從哪裡來了。
這宮女……這宮女和他的原配妻子長相有八分相似。
只是髮妻走了十幾年,禹寄君已經要忘記她的樣子了,剛才才沒認出來。
他想到自己現在在陛下面前,才忍著沒有失態,而是奏道:「陛下,臣觀此物略感熟悉。」
「不知可令這位娘子將髮簪供臣一觀。」
憶果有些惶然。
「陛下明證,奴婢私通一事無從狡辯,但並未偷竊。」
「此物是亡母遺物,尚宮局入宮時就有記錄的。」
她以為尚書令說這話是懷疑她偷了東西。
皇帝只對尚書令淡淡頷首,髮簪便被人從她手中抽去,放到了尚書令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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