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讓白書悅瞧出幾分他自己體虛病弱時的影子。
白書悅還是鬆了口:「罷了,想跟便跟吧,莫做什麼操勞之事,其餘隨你。」
牧元術總算笑了:「謝謝仙尊。」
他得寸進尺似的湊近一步,幾乎是白書悅挨著站在一塊。
白書悅權當是系統所言的「受傷期間缺乏安全感更黏人」,沒避開他,還放慢了些步伐,一同回到房間內去。
牧元術找來了瓶子,將花插上,放置於書案一角:「這花弟子以靈力溫養著,應當能陪仙尊好一陣子。」
白書悅坐在起居室的椅子上,稍偏頭便能看見那束開得燦爛的小白花。
不是什麼名貴鮮艷花束,但獨有幾分別樣風采。
挺好看的。
牧元術放好花,便老老實實到白書悅身邊坐下,也不去忙那些端茶倒水的日常活計了。
什麼時候該做事,什麼時候該聽話,牧元術總是分得很清。
白書悅隨意尋了兩本書,一卷丟給牧元術解悶,一卷自己拿著看,倒還算安寧平靜。
直至傍晚,陸景陽那邊來的消息才打破房間內的和諧。
陸景陽用的是喬慕靈研製出來的傳音紙鶴,說是秦守不知怎麼了,今日非要去寒英峰中尋他。
本來因外門之事,陸景陽對秦守已不是之前那般百依百順的性子,但秦守故意誇大其詞,說是牧元術對白書悅居心叵測云云。
陸景陽聽得雲裡霧裡,但更傾向於相信牧元術。
他推測是秦守知曉了外門之事有牧元術的參與,又不知牧元術對此事有何看法,思來想去,還是告知白書悅一聲。
而隨著陸景陽第一個紙鶴之後,還有一個紙鶴,這個紙鶴就是補充說明他前一個紙鶴剛放出來,秦守便已御劍前來寒英峰下等候了。
想來是料定了自己還有師兄的面子,白書悅會讓自己上來的。
白書悅真不知這人是有多大臉面。
系統在白書悅識海中問:「宿主您要見他嗎?」
換作往常,白書悅必然是不會見的,寧可將人晾在底下由著他吹冷風,再如何都不關他事。
但今日有些不同。忽然得知自己能夠拒絕秦守,他很知曉這個「拒絕」的度在哪兒。
方才受牧元術身體情況牽連,他沒能逗留太久,這秦守自己送上門來,倒是個好機會。
白書悅放了神識,短暫解除寒英峰下的禁錮。
牧元術坐的位置看不到紙鶴上邊的內容,仿佛是猜測一般:「秦守要來找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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