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悅沒瞞他:「嗯。我放他上來了。」
牧元術眉梢輕蹙:「仙尊怎麼同意他來了?今日仙尊才對他冷臉相待,弟子怕他會對仙尊做些什麼。」
「無妨。」白書悅不太在意,「在寒英峰里總不至於叫他傷了我。」
峰主的峰頭是峰主自己的主場,天然會有優勢。前世他會被囚禁,亦是先被秦守騙去了他那邊的峰頭。
牧元術惦記著系統此前說過秦守黑化值超五十後的表現,還想陪白書悅一道。
但白書悅率先開口:「你便不必出去了。今日之事因你而起,你若出去,秦守更不受控。安分在屋內待著。」
他很少給牧元術下命令,但一旦下了,牧元術就必須遵守。
「……弟子遵命。」牧元術抿著唇應下了。
他不想讓白書悅與秦守獨處,但白書悅這麼說,必有他自己的考量,還不是如今的他能輕易改變的。
私人情緒與白書悅所衡量的大局孰輕孰重,牧元術自然分得清。
見他乖乖聽話,白書悅便沒再管他,到了院子裡去等秦守。
秦守在見到結界撤走後,來得很迅速,似乎生怕晚了一些,白書悅便會被那牧元術蠱惑得改變主意,將他趕走。
沒多會兒,施施然站在院子內賞花的白書悅便聽到了門口的動靜。
他回眸看去一眼,正撞上秦守看來的視線。
白書悅冷淡地將視線收了回來。
秦守先環顧了一圈,見院子內並無牧元術的蹤影,大抵推測牧元術此時應當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裡養傷。
雖然對於牧元術在寒英峰中還有自己的房間這個認知很嫉妒,但秦守這次還是知曉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
他將不久前有些失控的情緒收斂得穩穩噹噹,走向白書悅:「小師弟,我這次是專程來找你解釋的。那兩名為牧元術作證弟子皆是牧元術好友,他們之話當不得鐵證,只是那牧元術為了挑撥我們師兄弟關係專門設下的局罷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倒是足夠秦守編造好足以哄騙曾經的白書悅的理由。
白書悅沒理他。
這次是純粹不想理,而並非被束縛著說不出。
秦守上前一步,深情款款似的:「小師弟,我是真心心悅你,又怎麼會做害你之事?我只是看出那牧元術心術不正,想要給他些教訓。」
白書悅看向他,藍眸如冰:「我峰弟子,何時輪得到外人來教訓?」
這便是明晃晃要護短了。
秦守又走近一些:「小師弟你性子單純,容易被牧元術那般花言巧語矇騙,師兄也是為你好。你想他一個來路不明的外門弟子,一入內門便誰都看不上,只想著往你身邊攀附,必然是有旁的心思。」
「這樣的禍害留在寒英峰、留在劍雲宗中,說不定何時便會暴露其本來面目,趁小師弟你毫無防備,為他自己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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