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自然不會反對白書悅的決議, 只是對牧元術更為刮目相看。
而為了路上不必太過匆忙,白書悅與牧元術定的出門日子要早些, 牧元術恢復得差不多了,便直接定在第二日出門。
不過在今日,先有一人匆匆忙忙預告到訪寒英峰。
「我來尋你與小原,談談有關破道生情之事,你與小原暫時莫要走動。」
紙鶴攤開展露在兩人面前,落款是乾脆利落的「陸雲」二字。
陸雲, 陸景陽的名,非情況緊急之時, 他很少以陸雲作為落款。
白書悅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麼:「你我之事,是不是還未同師兄說過?」
牧元術亦是後知後覺:「似乎……是沒說過。」
秋林晚與喬慕靈的樂見其成, 讓他們都忘了還有陸景陽的意見沒問。
白書悅端起茶杯抿了口, 仍舊鎮定自若:「無妨。你去沏壺茶罷。」
牧元術聽話起身:「好。」
陸景陽這傳音紙鶴來得急, 牧元術將茶水備好時, 陸景陽人也已經到了院子外。
牧元術上前迎接:「掌門您來了?茶水已為掌門備好,請進吧。」
他端的仍是弟子禮節,禮貌得體, 讓人挑不出分毫錯處。
陸景陽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 但看一眼牧元術,又看一眼院子內的白書悅,還是沒著急著那麼快言語。
他走進院子內,坐在了白書悅的對面。
牧元術端來一杯茶,之後便與白書悅挨著坐在一起。
那是之前的他們不會有的太過相近的距離。
這幾日白書悅還在翻閱秋林晚塞給他的各色風月話本,牧元術亦未太過著急對白書悅做些什麼,只是各方面距離都比之前要更近一些,從原本有意無意的試探,變為順理成章地並肩。
但截止目前,牧元術做過最親密的事都只是偶爾會勾住白書悅的手與他相牽。
還只是手心對手心,並不十指相扣的牽手。
白書悅見牧元術落座,又抿了口茶水,對他特意拉近的距離並未有任何不適。
陸景陽目光更複雜了:「你們……真的……?」
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平日裡能嘮嘮叨叨半個時辰的嘴,到這時卻全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不論是白書悅真的選定了破道生情對象,還是這個對象就是牧元術,又或是這件事他還是從喬慕靈那兒知曉的。
樁樁件件忽然砸向他,讓他一時難以思考,又總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對。
最先回應他的是牧元術:「掌門應是從喬峰主處聽聞罷?這幾日弟子負傷,沒能及時登門拜訪掌門,是弟子之過。不過也確如掌門所聞,弟子願助仙尊破道生情,仙尊亦是應允的。」
他將沒能及時過問陸景陽意思的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
白書悅不會思考那麼多彎彎繞繞,直白補充道:「牧原受秦守威壓影響,經脈受損,我便帶他去尋了師尊,順道提及破道生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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