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保持安靜。」曉一邊抹淚,一邊哽咽地提醒道,瞥過來的眼眶裡還含著淚水,活像只可憐巴巴的松鼠,「再給我一張紙。」
甚爾垂頭看了她一眼,從紙包又抽了一張紙,然後打開攤在手掌上,一把糊到曉的臉上。
曉:「嗚嗚嗚……」
甚爾:「再哭沒紙了。」
好在在紙巾宣布告罄之前,電影結束了。
「太好了,最後主角成功了。」曉感動地消耗了最後一張紙巾,「要是一開始主角不回頭看就好了……你說對吧。」
完全不知道電影情節但是卻被要求發表感想的甚爾:「……」
「接下來做什麼?」他選擇消耗最後一塊爆米花。
這方面曉早就計劃好了,聞言當即從帆布包里翻出一個小本本,打開看了一眼,「接著去吃飯吧……我記下了餐廳的地址。」
這個小本本甚爾早就已經觀察許久,他知道曉會把所有瑣碎又不好記的東西都記在上面,比如在醫院的會議提要,還有他一頓要吃多少的肉……
他還記得在那個別墅里的時候,曉被他的飯量嚇得目瞪口呆,研究了兩天才得出了一個準確的數據。
甚至還有簡筆畫——一捆肉大概應該切在哪裡。
甚爾是搞不懂她為什麼會對這種事情那麼認真,不過他吃得很開心,所以並不想對此發表任何意見。
「得往那兒走才行。」曉很快指了個路。
經過一家花店的時候,被裡面的花草吸引住了注意力。
「哇,是風鈴花。」曉蹲在玻璃櫃前,望著裡頭淡粉色的花苞,眼睛閃閃發光,「好漂亮。」
甚爾看了眼那花,並沒有覺得那有什麼特別的的,「買嗎?」
掏錢就完事了。
然而曉卻搖了搖頭,「算了。我沒什麼時間養花,家裡也沒什麼地方放。」
最後也只能遺憾離開。
臨走前,甚爾回頭又看了一眼那朵平平無奇的小花,它花苞還尚未綻放,根莖泡在水裡,精緻的玻璃花瓶在陽光下反射出一縷微光,宛如被封存在水晶中的標本,晶瑩剔透。
脆弱不堪的溫室花朵,看上去就很容易死的樣子。
吃完飯,下午曉又要回去工作了。
「醫生怎麼天天工作?」甚爾總覺得每次曉很快就要走了,要不然就是傍晚才能見到。
「也不是天天吧。」曉知道甚爾的工作時間很自由,主要還是接一些零散的做保鏢的活兒,而且神奇的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會沒有工作,「你也要工作的啊。」
開張一次吃十年,要不是委託級別不夠懶得搭理也能月月開張的甚爾:「工不工作我說的算。」
詛咒師圈裡的人都知道,若是甚爾突然開始勤快地接任務,大概是看中了某個咒具,而且只有價值上億日元的咒具能讓他大範圍接委託,平時他向來興致缺缺,能過就行,並沒有什麼暴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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