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流連,依賴,而後便割捨不得,不知不覺深陷其中,連自己也察覺不了。
陸思音也不討厭端王,是恐懼,恐懼他讓她迷失自己究竟是誰。
每回都有身心撕裂般的苦惱,卻一次次在他親近里感知歡悅。
夜沉沉,照不清來路。
「可以嗎?」他輕勾開她的系帶,等了些時日,見她不再那麼抗拒自己,他才提出這要求,「做夫妻,總要有些夫妻之事。」他低聲說著,等著她反應。
她從答應開始便明白有此一遭,念起頭回的事皺眉:「每月只許三次,別太長時辰。我晚上還有幾頁書沒看,你快些。」
「你當這事情是公事公辦啊?」言渚哭笑不得,覆她於身下,與她十指緊扣,溫和地吻她的面頰,見她一副壯士斷腕的神情低聲說,「頭次是我不好,我後來同人問了一些,這次不會讓你難過。」
「不是公事是什麼?」
「是興之所起。」他低聲勸她,溫熱的氣息讓她鬆軟下來。
她垂眸不語,猶豫著伸出手抱上他的脖子。
薄汗青衫濕,仰頸聲瑟瑟。
至興盡時,她微涼的手指點在自己面上,吐出的氣息都灼熱,比頭次更拘謹一些,被褥下窸窣的聲音不曾斷絕,他在她身上低聲詢問呢喃,鼻尖相抵。
原來該是這番感受嗎……她緊張地眨了眨眼。
「如何?」他低笑問。
手抬起撫著他微燙的肩頸,一切不言自明。
言渚看她輕喘著失神,拿過她身側的書問:「還要看書嗎?我念給你聽。」
細汗沾濕了她碎發,她撇過臉不願言語,他見狀便念起來。
後來陸思音睡熟了,言渚擦了擦她滿身的汗,盯著她倦怠安寧的睡顏許久,終是轉身離開。
言渚進門的時候,屋內的人已經等了一陣了。
「王爺怎麼遲了一刻。」
「有要事耽擱。你是今日回來的?」他回道,而後坐到了桌案旁。
桌案旁喝著茶水的男子生得一副端正模樣,溫潤可親卻也有幾分清高疏離。
林輔生點頭:「午後到的,得了您的信便過來了。」
「西南如何?」
「西南工事已修繕完成,只是這幾年各個寨子之間打鬥不斷,西南王耗費了一番心思才將他們都安定下來,唯有前些日子岷州叛亂,亂黨首領逃竄尚未抓到。不過西南王說,那股子人便不抓了,留著給你當藉口使。過段日子,那幫人指不定還要捲土重來,到時候他虛報陣勢,你請命出征便可回到西南了。」林輔生給他斟上一杯茶,卻看他神色不好。
「西南王也快要進京了,到時候你可再與他商討一番,」林輔生吸了口涼氣而後溫潤笑著,「阿依姑娘還叫我問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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