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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皇后雖然平時多寵申容一些,也確實是真心看重她,想收為貼己的人。但真到了大層面上,顧及的就不能再是私底下的情感了。怎麼說劉郢也是未來的皇帝,自己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將來好說歹說需要靠著他,就算血肉不連著,總歸是有連著的東西在的。

就怎麼也要提點著些,教導著些。

劉郢也很是受用地聽著,當著鄭皇后的面接過田婉兒遞上的熱水,與她道了句,「這幾月你也辛苦了。」

田婉兒頜首低眉,柔聲說,「殿下,妾不辛苦的。」

三人再說了一些話就散了,劉郢走之前還是不放心,便差人往偏宮去看了一眼。

盡善回來回話,「說是您走那日晚上被皇后打了掌心,這幾日都在屋子裡頭,娘娘只讓她休養著,不必出來。」

太子眉心一擰,「為什麼事打的?」

盡善額上沁出了汗珠,抬手擋在嘴邊,與太子耳語解釋——只大概知道是為婚前不禮的事,但具體是怎麼傳出來就不清楚了。畢竟那日幾個宮奴都被趕出了寢殿。大家也都知道皇后的脾氣,便不敢過多往外議論。

就盡善這次去問,都還是帶了些太子宮一宮的壓迫,才探出個所以然來的。

「那你再去打聽打聽,母后又是如何知道了的。」劉郢聽著也心虛,跟著嗓音也沉了。

他走了幾步,忽又想著方才的田婉兒。從前也沒見母后這麼積極地將她提到自己跟前來過,就算是提醒自己一碗水端平,又何需一定要挑著個申容不在的時候?這麼再一回想——頭回受田氏的拜見時,母后就表現得偏愛申容,話也說得直白,指不定田氏就是為那次心裡埋下的怨恨。

便又回首招來盡善,問「田氏是不是同儲妃住一塊?」

盡善還捋了捋這稱呼背後的人物,過會才點頭,「屋子離得近,但不住一塊。」

劉郢聞言,眉頭一皺,已是知解。

那就是了。除了她,還有誰能去皇后面前告這種事的狀?宮奴們沒這麼大的膽子,幾個老的,譬如叔衣那些個,劉郢也都不是沒接觸過,知道這些人精們的處事態度。要那回真瞅見了自己與申容親熱,除非是鬧得實在荒唐,才會去皇后面前告一嘴,以示懲戒。可那天不過摟著親了個額頭,幾個老媼就算是有要說的,也頂多是到申容面前去提醒幾句就得了,還不至於這麼不會做人,要犯險去得罪了自己同將來的儲妃。

雖說太子宮的人管不到蘭房殿來,但要是心裡真計較著這事,將來就是屁大點事都能拿來做文章。

宮裡頭的這幾個主人平時說大方可以大方,要說小氣,也可以是天底下最小氣的。他劉郢就先承認自己也是這麼個人,不在意的事可以就這麼算了,永遠不提,但要是真弄惱了他,是勢必要還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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