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夫主,床笫之事他要是想要,她只要不是來了葵水或是身子不行,都不能拒絕。
才剛同意,就被他昂著頭吻上來,禁不住抵著他的肩膀推了下,沒推得開,下頭那雙手從酥腰遊走到脖子,像提起只貓兒一樣地抓她。
幾年夫妻過來,他自然知道申容受用的地方。
她從劉郢的嘴裡脫離,喘氣平復,想著方才的對話,心底的哀怨油然而生。
他還在懷疑她什麼?太康四年入宮至今,她有哪一步踏錯過?又有哪一步讓他覺得自己這個太子妃做得不合格了?偏偏還得順著他的來,只能裝作不知情,繼續恩恩愛愛,心底的哀怨頓時化為難受,就賭氣似地抗拒起來,原本欲避開他再追吻上來的嘴,這一舉動反倒像是故意挑撥他一樣。
「這樣留不住。」她顫抖著出聲,已經沒法想別的了。
正是興頭上呢,劉郢哪捨得換啊?申容方才僅存的一點神思被磨光,她垂頭靠在了身下人的肩膀上,一會想著他還是要留明生在自己身邊,一會想要備孕,總不能完全投入進去,交代的也就比平時要快了許多。
可太子沒好,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她只能過會撐著他的肩膀問:「好了嗎?」不見回應,就再忍了會,才喘著氣殷殷叮囑:「要好了,記得把我放下去。」
這麼一說,才聽他含含糊糊地應了聲。
本來不是多燥熱的晚上,被這麼一鬧,帳中香汗淋漓,實在說不上舒適。好在這人最後理智還是回來了,抓著她腳腕草草結束。
主子們行事,邊上自是有人服侍,儲妃後背都被擦乾了,沒過多會太子也起了身,許是沐浴去了,逢著外頭的燭光從漆屏底座滲進來,申容就翻過身,盯著眼前的博山爐出神。
過了片刻,聽得外頭幾道急促的腳步聲,火光亮在廊道上,窗上的人影提著宮燈靠近,似遞了什麼話,候在門邊的小黃門遂快步行至行障後。
「殿下,慶喜抓著了。」
當夜還是太子自己親自去旁聽審問的,聽說甚至不等人問出口,那宦官就已將事情交待了個水落石出。
不過在他這裡,傳達出來的意思是:怕是盡善也看上了夫英,所以才對他動手。由此事情便被定下個「宮奴爭搶宮女」的名頭。審問清楚原因,太子一刻都沒多留就走了,至於後來若要說些什麼,也難被人知曉——畢竟永巷丞那頭,還被申容留著個明生的。金陽殿的宮女更早一步來含丙殿前回話,說慶喜被關到永巷獄的下房去了,按著宮規,殺人償命,子時一過就動刑。
申容安心聽完消息,繼續鑽入帳中,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等劉郢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太子爺自己先緩了會,褪了外袍沒半點困意,過了會還主動和申容說起了裡頭的前因後果,末了無奈道,「就為這麼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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