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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下一刻花信風搖頭,半趴在桌子上,小聲嘟囔道:「跟你家那小屁孩說說,讓他把松釵還我行麼?」

李爻眨眼:「什麼意思?」

花信風也愣了:「你……不知道?」

對視之間,李爻頓悟出景平膽大包天的行徑——難怪總攔著我出門!

但大將軍非常拎得清,把政務相關的猜測暫拋於腦後,全心全意關心花師侄個人問題,拉著椅子往花信風跟前湊合,壞笑著問:「你跟松釵到底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按著李爻的邏輯,能讓花信風說出「把松釵還給我」,必是很有進展的。

沒想到花信風更惆悵了。

「你一直沒出府門,不知道也不奇怪。大亂之後,他就頂上了聖上那張臉,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私下問景平,景平說聖上被刺激得身體、精神都不穩定,確實時不時要松釵代替。後來我單獨請見,見到的果然是他……我跟他說……哎呀……」

話茬戛然,花信風又搓腦袋,又揉臉,簡直潑猴附身。

那麼端雅的人,怎麼一入情海成這副德行了。

「行啦,」李爻一把按在他胳膊上,「你說什麼了?」

「我說……」花信風深呼吸,「我說『我知道是你,等你能做回自己、能做想做的事時,我願意陪你一起』,然後他先是愣了,再就頂著聖上那張臉對我笑,笑得可好看了。我以為他樂意呢,可他跟我說……他做不回自己。隨時成為另一人,就是他想做的事。」

花信風長嘆一聲,連干三杯酒,就差吹瓶了。

「哦,所以你以為他做不回自己是因為景平『霸占』?」

「倒也不是……易容總不能強迫,」花信風支支吾吾,「但是吧……哎呀,不知怎麼說!」

李爻指他:讓我說你什麼好?

話乍聽挺扎心的,松釵看似是將花信風拒絕了。

但依李爻看,實在是花師侄不開竅,且松釵也沒有多決絕。

「別喝了,」李爻把酒沒收,換上茶水,埋汰道,「喝躺下我偌大的王府也沒你一席之地。」

花信風怨毒地看他:見色忘義。

「我問你,什麼叫『等你能做回自己……我可以陪你』?就是現在不陪唄?」李爻往椅子裡一靠,「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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