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白彈下菸灰,又問:「這麼寶貝?還真是?」
「是你個頭啊。」謝乘風插著褲兜,「我是那種用一個破打火機就能搞定的人麼?」
許映白打量他幾眼:「我看你一點都不是。」
對於抽菸的人來說,隨身攜帶打火機再正常不過,許映白在很久之前也喜歡有事沒事兒玩打火機,玩兩天丟一個的事經常發生,買的次數多了,便利店的老闆還調侃他說不行就批發一箱吧,省的老來買。
謝乘風拿的這個明顯不同,看的出來時間很久了,漆身邊緣處都有磨損的痕跡,何況他還不抽菸,但依然保存了這麼久也沒有弄丟。
可見即便不是定情信物,也有非比尋常的意義。
許映白狀似不經意地瞟了一眼他的褲兜,沒接著問。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臨近中午準備一起吃飯,沒想到易征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直嚷嚷著說謝乘風重色輕友。
易征跟沈泓的神經線條大約再一處,兩個人都把自己的好朋友使勁地往一塊兒湊。
許映白不再好意思接著留人,下樓後將謝乘風送至書店門外。
臨別前,謝乘風道了聲抱歉:「易征就這樣,別往心裡去。」
許映白應道:「沒事,沈泓也這樣。」
或許是性格相同的好友讓兩人都挺明白其中滋味,謝乘風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忽然轉頭問:「許老闆,明天中午我來找你吃飯行麼?」
許映白靠著店門口,笑了笑,說當然行。
正午的溫度炙熱難耐,謝乘風所在的酒吧下午才開始營業,白天沒什麼事,到店裡時易征正在清點酒水。
門口的鈴鐺響了一下,易征抬頭:「回來了?」
謝乘風雙手插兜板著臉:「找我幹嗎?」
易征停下手裡的工作,難以置信看他:「不是你說的,要是中午沒給我發消息,就讓我給你打電話叫你回來嗎?」
謝乘風剛走到吧檯,聞言腳步停頓。
是了,是他交代的易征,當時還再三囑咐過。
許映白性格不算活潑,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冷淡,表面總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可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息卻騙不了人。
說難聽點,他算獅子大開口,敲了人家十萬塊錢,一來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二來微信當時也被拉黑了,貿然上門難保不會更難堪。
準備去書店時他沒把握,臨出門前交代易征中午給他打電話,萬一到時候兩人尷尬的不行,他也能趁這個電話離開。
沒想到,兩人挺默契,左一句右一句地將事情揭了過去,不但沒有尷尬,反而很和諧。
「怎麼樣?」易征問,「哄好了?」
謝乘風是懷著道歉的心思出的門,道歉的話還沒說,反而許映白將他哄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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