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住在一起後,許映白身上之前的那半幅紋身他每日都會見到,每個相擁而眠的夜晚他也會碰到。
而眼前這半副嶄新的紋身,與翅膀形狀不同卻相得益彰,分外契合下彷佛彌補了過往的殘缺。
墨色痕跡的尾端是一片捲起的白色波浪,從腰部開始層層堆疊,一直延伸至肩頭,中間有幾筆凌厲的紋路,紋身師技術非同凡響,刻畫的栩栩如生。
海浪在後背卷席翻湧著,那是風的形態。
謝乘風低聲問:「疼不疼?」
許映白眉毛輕皺,笑道:「很疼,非常疼。」
謝乘風知他故意賣慘,對他說活該。
晚上謝乘風一反常態,剛剛躺下突然翻身按住了許映白的肩頭:「許映白,我想上你。」
關於誰上誰下的問題兩人好像沒有認真討論過,謝乘風從一開始就默認了他的位置,現在突然來這麼一下,許映白只覺肩膀一疼,頓時愁上了。
「你換個良辰吉日。」紋身師叮囑近日多注意後背,許映白只能趴在床上,很正經地說,「我最近不方便,躺不下去。」
謝乘風勾勾唇角,無情道:「你可以跪著,我保證不弄疼你。」
許映白狠狠一驚,慢吞吞回頭,就見謝乘風不慌不忙地坐到了他腰上,大有我看你今天怎麼反抗的意思。
「我還沒讓你用過這個姿勢,許老闆可是頭一次,你就打算這麼折騰我?」許映白說完察覺對一絲不對勁,又問他,「謝乘風,誰教你的?」
謝乘風平時從不會如此步步緊逼,今天反而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坐在他腰上抿著唇就是不開口,眼裡分明在說今天必須辦了你。
許映白跟他無聲地對視了幾秒,最後選擇認輸。他既想讓謝乘風如願,也想讓謝乘風開心,於是渾身力氣一松,臉埋在枕頭裡,跟他指了指床頭櫃。
謝乘風從他身上下去,拿出熟悉的東西在手裡拋了兩下,貼心問道:「紋身會影響嗎?」
許映白以為他問的是會不會影響他辦事,翻過身認命地搖了搖頭:「不影響,來吧。」
那副後背簡直視死如歸,謝乘風在他腰上徘徊幾圈,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音。
「高興傻了?」許映白也笑。
二人一上一下樂成一團,等謝乘風笑夠,抬腿從他身上下去,然後往他身邊一倚,推推他的手臂:「我賴的很,聽宇陽說體力一定要好,還是你來吧。」
許映白隱有猜測,聞言沒有絲毫意外,他就知道姓陳的背地裡教不了好。
「快點。」謝乘風見他不動上手催促,「再磨蹭你就真準備跪下吧。」
後背雖然疼,但不影響任何操作,許映白豈有拒絕之理,謝乘風故意嚇唬人的那套動作被許映白套用,掂起他的腰屢屢進犯,實打實地還在了謝乘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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