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崔敘就說過他不負責此案,此次是陪著桑榆來看看的,所以周良才識時務地同桑榆商量了起來,雖然他並不知道堂堂崔寺正為何要陪一個仵作來查案,只當是崔敘也對此案好奇。
桑榆點點頭,表示認可,此處是曹伯勝休息的房間,並不一定是曹伯勝被害的地方。
管事在一旁聽完,二話不說就帶著眾人去了花廳。
花廳還是老樣子,那日打完架之後,曹伯勝並沒有派人去收拾,只是將此地鎖住,不叫人進去,當時他想的是這裡可以作為竇玉成打他的證據。
剛一進花廳,桑榆就看出來那日的架打的並不小,整個花廳已經沒有了完好的東西了,桌椅茶具之類的全都碎的碎,爛的爛,尤其是那凳子腿上,依稀的還能見到一絲血跡,成堆的擺放在一旁。
管事不等桑榆發問,便解釋道:「那日……之後,阿郎就吩咐我們將花廳整理了一下,但是不許我們將這些物什丟掉,只叫我們堆放到一旁,我見地上有不少血印,就吩咐人將地上擦洗了一遍,若是早知道阿郎…… 」
桑榆皺起了眉頭,「那之後呢?」
管事便道:「之後老夫人也來了,我家老夫人年紀大了,她,她人也有些糊塗,平時就愛粘著阿郎,所以阿郎便先哄她去睡了。」
桑榆疑惑地問:「他沒有先看傷嗎?」
管事苦笑一聲,「沒有,阿郎平時性子不好,打罵下人也是常有的事,偶爾在外面動了氣,也會生些口角是非,動手也有的,這人一動手哪有不傷的,所以阿郎對小傷並不在意。」
正如竇玉成說的那樣,他們常打架的人都知道避開要害,不會傷及性命,最多就是一些皮肉傷,養個幾天也就好了。
桑榆想到那日驗屍的時候發現的異常之處,又問:「你家阿郎的腹部是不是會偶爾疼痛?」
管事一臉詫異地看著桑榆,「差爺怎知?我家阿郎半年前就感覺到腹部疼痛難忍,看了不少名醫,都說是腹部壞了東西,可就是治不了,只能靠著針灸緩解疼痛。阿郎是個耐疼的人,偏偏對腹部的疼毫無法子,疼極了都恨不得在地上打滾兒。」
第二百三十章:惡人
這件事在曹宅並不是什麼秘密,每次疼極了,曹伯勝就會大發脾氣,下人們誰都不敢上前,後宅的美妾也有多遠躲多遠。
桑榆沉思了一下,「那他之後看了大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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