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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道:「看了,說起來也有些巧了,當日阿郎再次腹疼,便去請了大夫來針灸,又擦了些藥膏才睡下。」

周良才聽到此處,也跟著道:「我們問了府中的下人,都說是常來的義和堂的林大夫,我也派了人去查實,他開的方子和藥膏並沒有什麼異常,他也證明當時曹伯勝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他的徒弟念叨說當時曹伯勝的脾氣不好,除了針灸之外,並不肯做其他治療。」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通過幾項診斷來確定病因,但是曹伯勝只肯用針灸止疼,這就導致他的診斷書並不完全,不具備參考的價值。

曹伯勝的死因還是無法確定。

周良才嘆了一口氣道:「說起來,他死的也是一點也不冤,亓寺正派人去查了一下他的底細,才知道這個曹伯勝私下做的事可不乾淨,為了打壓對手,他可以不折手段,他的生意做的越好,乾的壞事就越多,尤其是他用了不少骯髒手段強搶了不少良家女子。」

他說到一半兒,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管事,低聲繼續道:「我聽那後院的女子說,他的手裡有不少人命。」

管事聽了這話,嚇的連忙擺手爭辯,「差爺,這話可說不得,我家阿郎手段是有些不光彩,可是做不出那要人性命之事啊!」

周良才冷哼一聲,「是嗎?不說遠的,你就說那個新來的婢女,名喚菊蘭的,她是怎麼死的?」

管事臉色一白,支支吾吾道:「這,那,那菊蘭是因為自己身子弱,中了暑氣才死的。」

「呸!」周良才差點兒將吐沫吐到管事的臉上了,見桑榆和崔敘都好奇地看著他,他義憤填膺地解釋道:「那菊蘭長的有些姿色,曹伯勝強了她,隔了幾日便厭棄了,前段時間他生氣,竟然不有分說地將她打了一頓,還罰她在酷暑下跪了一日,菊蘭身子招架不住,當天夜裡便沒了。」

周良才一點也沒有掩飾的意思,話里話外都是鄙棄,要不是因為曹伯勝已死,他都想將他打一頓出氣,曹伯勝的後宅美妾有數十人,有新人進來,就有舊人離開,她們因為不同的理由來到這裡,悽慘度日,終日活在惶恐之中。

這曹府中的婢女,但凡有些姿色的都逃不過他的魔爪,更不要說有許多婢女下人被殘害致死,曹伯勝並沒有親自殺人,可是他做的事情比殺人更可恨!

這個時候的奴隸是沒有人權的,是主人家的私產一般的存在,主人家對他們有絕對的生殺大權,這些婢女死了也就死了,她們如同浮萍一般輕賤,若是沒有人替她們伸冤,她們便一輩子見不得光。

桑榆自問無權過問曹家的私事,但是對曹伯勝的做法也是厭惡至極。

管事聽他們大大方方地討論著曹伯勝的為人,身子佝僂的更厲害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恭維道:「差爺言重了,我家阿郎死的蹊蹺,還盼望差爺能儘快找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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